抖着手放进去,半个小时后,唐施抖着手关掉,脸烫得快要烙鸡蛋。
半张都没看到,小姑娘钻上床睡觉。
梦里自是春光潋滟。
唐施太乖,祁白严反省下自己长辈式语气,柔声道:“回来再看。”嗯,对,他守着她看。
唐施:“!!!”
贺明月被唐施追着打许久,贺明月哭道:“以怨报德啊!”最后走时候以德报怨,将六张碟片放进书桌抽屉里,深藏功与名。
唐施个小时后收拾书房,发现抽屉里东西,她哭笑不得。
唐施实则并不是白纸。祁白严因为特殊成长环境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情有可原,但她不可能。
生面前说这样话!她现在怎办!
“……”
“唐施。”祁白严叫她全名就是要训诫,唐施忐忑地看着他。
“不许看。”在绝大多数时候,祁白严不用“不许”“不准”“不可以”这样词对任何个人,这是种对别人命令,对诉求他与性禁止,祁白严教养和性格不许他这样做,他没有这个权利。在这件事上,他同样没有此种权利。唐施作为个成年人,有权利选择看与不看,他不该置喙。
但是,他控制不。她是他女孩,于性方面,是纯白,每笔都是他画上。
她还是研究曲。杂剧里面某些露骨描写可以和当代小黄文较高下,比如《西厢记》里就有十分细致欢爱过程,什“春至人间花弄色,将柳腰款摆,花心轻折,露清牡丹开”,又什“春罗元莹白,早见红香点嫩色,灯下偷睛觑,胸前着肉揣”,污得没眼看。
唐施原本对这些东西并无兴趣,但现在却有点儿不同意思。
祁白严叫她不许看,唐施该听。小姑娘红着脸将六个碟子用书压着,关上抽屉。祁先生会生气。她想,再者,她还答应他不看。
收拾完屋子,唐施读会儿散曲,天晚,明天要去接机,该早睡。
唐施拉开抽屉,红着脸想:只看张。
每笔也该他画上。
这种强烈、陌生、悸动感觉,叫占有欲。
祁白严极短时间内剖析自己,认为自己是不可理喻。
更不可理喻是,他强调遍:“不准看。”
唐施红着脸点点头。祁白严霸道起来,也是迷人。唐施觉得自己无可救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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