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白严看着她:“唐老师?”
“哦。”唐施低下头去,羞得没脸见人。拉开旁抽屉,将六张碟片抽出来,小学生似上缴,眼睛不住地上瞟,颇有些做贼心虚。
祁白严原是很信任唐施,但他当十余年老师,对学生撒谎心虚表现再熟悉不过,唐施现在样子,简直就是脸“做亏心事”表情。
收碟片手停滞下,张张看,拿到最后张时,分量微妙地轻,祁白严顿住。
他拿起来,唐施看眼,颇有些不明所以。
祁白严道:“锤炼度不够,还得磨磨。”
唐施点头,将茶杯递给他。她家并没有专门泡茶工具,递给祁白严是自己平时喝牛奶杯子,祁白严看眼,接过,抿口道:“股奶香味。”
唐施小声道:“平时都用来喝牛奶。”
祁白严手顿,看唐施手中杯子眼,唐施小声解释道:“家里只有两个杯子。”个是她喝水用,天不离手,使用得更频繁些;个是她早上喝牛奶用。
两个人真是出奇致,祁白严不在家里准备女士拖鞋,唐施不在家里准备客用杯子,都是不爱领人回家人。
女生想:怎办,好想分手。
两个人去看魏叔魏婶儿,自然受到热情款待,魏叔魏婶儿还不知道二人在起事,理所当然问到唐施和褚教授事,唐施不知如何回答,求助地看向祁白严,祁白严很是坦然,对魏婶儿道:“唐老师和在起。”
魏叔魏婶儿活大半辈子,什大风大雨都经历,闻此也是掩饰不住讶然,瞪大眼睛盯着二人。唐施被盯得耳红,有些不自在。
魏叔魏婶儿惊讶过后很快反应过来,魏婶儿笑道:“倒是没想到会有这样好结果。”饭桌上对唐施更是亲昵,俨然把她当儿媳看待。
吃完饭聊会儿天,魏婶儿又搬出两大麻袋东西,道:“今年柚子长得好,比往年都甜,给你们装些,拿回去吃。”
祁白严将盒子打开,里面是空。
唐施呆住。
下秒,唐施脸爆红,心里真是又尴尬又懊恼又害羞又慌张。当时她随手抽张,根本不知道抽是哪张,所以祁白严单把这张取出时她还没反应过来,但她现在猛然记起当时看半个小时后直接关电脑,根
两个人都不说话,气氛暧昧得很。
半晌,祁白严将另张词拿起来,“这是谁作?”
“贺老师。”
祁白严“嗯”声,想到贺明月词为什出现在这里,单刀直入,“贺老师那天送礼物,请唐老师交出来。”
唐施呆呆。怎突然就?
自是又拒绝不过,后备箱差点儿塞不住。
祁白严送唐施回去,提柚子上楼。两个人站在公寓门口,唐施红着脸道:“要不要休息会儿?”说完也不等祁白严回答,跑进去沏茶。
祁白严失笑,关门。
唐施书房不是个独立房间,而是由扇屏风隔断出来,前后两面书柜,中间方书桌。祁白严走过去,随意看看,正好看到那日唐施和贺明月斗词。两个人笔迹不同,祁白严很轻易看出唐施字迹,拿唐施写看。
唐施泡完茶出来,见他在看自己词,有些不好意思,半个小时作,自是经不起太多推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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