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太太听,看着她,十分严肃认真道:“你要想就按着这样性子和他过辈子,怕是过不下去。”
唐施恐慌地看着唐太太,“妈妈!”
“你什都不和他说,你把他当做神样膜拜着,他做什都是对,他说什你都听,他说什做什你都说好,这是夫妻间相处吗?你们之间平等吗?你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个平等位子上,你觉得白严会怎想?你让他能怎想?他个那样人,和你结婚,愿意走进凡尘里,他是为当你神吗?他想当你神吗?你把他当做丈夫看吗?妻子因为丈夫和其他姑娘走太近吃醋再正常不过,你闹闹怎?你表达出不高兴怎?你至于为个学生恐慌自己身份吗?更至于为这个争强好胜荒废元曲尽看佛学书?他是因为你懂佛学娶你吗?”又字不顿继续道,“和你爸爸把你教得这般优秀,你骄傲呢?你自信呢?你觉得你比不过谁?白严又做错什?他什对不起你事都没做,你天天就恐慌着失去,他就那样让你没安全感?”
“不是!”
“不是?那是怎样?”唐太太看着她,“那你惶惶不可终日为什?他做错什你就告诉他,他行为不妥当你也要告诉他,你不喜欢不想接受要直接说‘不’;要是他没什错处,是你觉得自己不好,哪里不好就让它变好,觉得配不上他就努力让自己配得上他。你俩就像两条路,现在合并在起,你要做不是把自己路拆走到他路上去,而是把两条路并在起,努力往前铺。勇敢些,果断些,硬气些,你是要他辈子都背着你走吗?”
不耐烦道:“说说你和白严最近怎?”
唐施心紧,问:“是祁先生和爸爸说什吗?”
唐太太瞧她眼,尽量使情绪平复下来,道:“没有,是你爸爸瞧出你不对,把白严训斥遍。”
唐施惊讶,随即急道:“爸爸说什?祁先生很好,他怎什都不问就乱训人?”又委屈又生气。
“白严说他发现你做不学术,很伤心难过,可能还逼迫你,你爸爸就说你小时候些事,说做父亲只想自己女儿平凡平安少吃些苦,做父亲都不要求什他又有什立场要求什……”
唐施已然泪流满面。
门外,祁白严嘴唇紧抿。
唐施瞪着双眼急得要哭,“爸爸怎这样!”
唐太太觑着她,“还不是为你好。”
“祁先生也是为好!”
“你也知道他是为你好?”唐太太话锋转,点着唐施头,气道,“你怎就做不学术?小姑娘眼里成天情情爱爱,日子还过不过?夫妻间黏黏腻腻能黏几年?以后要是黏不住,你怎办?还活不活?”
唐施被唐太太逼得节节败退,最后只好说些最近让她无奈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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