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两个人竟然都起晚,早过吃早饭时间。唐施故态复萌,害羞得不敢
唐施喘着气,勾着他,任男人吻愈加往下,“那就是坏。”
祁白严轻笑,“嗯,可以更坏些。”
唐施咬唇,抑住到口呻`吟,缓缓道:“……、不会。”
她性`爱经验都来自祁白严,连刚刚那样也是之前祁白严对她做过。
祁白严咬住小姑娘小巧柔软耳垂,含进嘴里,拨弄揉捻,哑而沉声音贴着耳廓传进耳里,“教。”
唐施睫毛微颤。
蓦地,她睁开眼,与咫尺他眼对上。两个人瞳孔离得那近,她甚至能看见祁白严眼里自己眼。
这个人明明那爱她,用尽他诚挚耐心,她怎能不相信他?她为什要消极爱着他?长久不该是自己争取来吗?不是能过天是天啊,是争取过辈子啊。
唐施闭眼,让两个人嘴唇碰在起,她轻声道,“敢。”
呼吸交缠在起,唇舌交缠在起,唐施攀上他背,祁白严更紧裹住她,两个人契合得宛如体。吻湿润而缠绵、绵密而深入,唐施心跳贴着祁白严心跳,相似频率令人心安。
”
两个人四目相触。
唐施又看见祁白严左眼皮上小痣,眉锋犀利精致,鼻梁挺直,眼光温和,瞳仁里是她。
“你让懂男女之爱,爱从你开始,不也该你结束吗?”
“能控制你,你为什不能控制?当想走时候,你控制不吗?”
原本以为唐施会害羞得不敢睁眼,却见小姑娘喘着气、荡着双春水滟滟眼,檀口微张,“好。”眼神直直地落在祁白严脸上,有怯却坦然。
祁白严含住她嘴唇吸吮,额头相抵,气息有些不稳,“是要从这个事上敢吗?”
唐施仰着头,身上衣服被人完全剥掉,她轻声道:“嗯。”
…………
这晚,雪腻酥香,巫山簇峰,销金帐里鏖战情浓。
换气间隙,唐施主动离开男人唇,湿漉漉吻落上祁白严眼睛,祁白严闭眼受下;又个吻落上眉间,沿着挺直鼻梁往下,个接个,复又落在他唇上,小舌钻进去舔舐下,又软软退回来,沿着下巴滑上下颌,软绵绵吻个接个,她轻轻啜住男人喉结,小舌舔舔,祁白严绷着下巴,喉结无法控制地动动,被衔住吮吮,又放开。唐施稍微撤开些,借着屋里暖黄光,眼睛亮晶晶看着他——闭着眼祁白严,从额头到脖颈,条银色水线,性感得厉害,就像个被性`欲染艳得道高僧,法器被收走,谁都能对他为所欲为。
那双眼睁开,潋滟水光、沉而深,既宁静又汹涌,更是让凡人着魔。
唐施抿唇,两个人深深看着彼此。
他哑声道:“就是这样敢,嗯?”
凑过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又过分些,两个人紧紧贴在起,祁白严附耳沉声道:“许多时候,都可以更敢些。”
他深深地看着她,“只要你想,就是属于你。”
只要想,他就是。唐施看着他,愣愣地想。
祁白严慢慢凑近,轻轻吻她,“当神爱上他子民时候,他就是凡人。”
“他爱人,就是新神。”
“神是你呀,施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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