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施谢过。
这
晚，两个人写东西到凌晨两点。
给三人倒水
女孩子叫江央卓玛，十岁，本来该在二班，但藏语老师说她是学校里成绩最好孩子，于是调到三班，和十二岁以上孩子起学。
村长、两个藏文老师分别是班二班三班管理者，唐施、吴英、肖亮三个人，每个班课都上，唐施和吴英天四节课，唐施教语文和艺术，吴英教数学和艺术，肖亮天六节课，教英语、艺术还有体育。村长和藏文老师不仅要单独上课，当唐施他们上课时候还要充当教学助手，分身乏术。
吴英叹口气，“老师太少
。”
肖亮道：“好在有些学生汉语水平可以简单沟通，老师人手不够时候，叫学生当翻译助手也可以。
们要教得尽量简明清楚，多想想办法，总能教下去。”
“嗯。”
唐施抿唇。
肖老师道：“去问问村长。”
好在这里虽然没有电磁炉，但用柴火可以烧水。村长还翻出来个老旧热水瓶，可以装壶水，两个女老师省着点儿喝，天壶也够。
下午吃饭前，村长把所有上学孩子都集合到学校，让他们认识新老师。
稀稀拉拉学生个个儿脏得像煤球似，有些孩子没穿鞋，有些孩子裤子破着洞，这群学生，高矮不同，大小不同，全部混在起上课。学校里两个藏语老师，主要教他们藏文和些简单算术，由成绩好坏，分成两个班，个班教得基础些，个班教得难些。
跑开。
“喝这个？”
藏语老师会点汉语，闻言点点头：“都喝这个。”
“有热水吗？”
“有，洗澡水。”指指远处个破破烂烂棚子。
语言不通、管理混乱、学生学习情况良莠不齐、环境艰苦……简直举步维艰。
唐施道：“明天把简单管理方案、分班情况和教学安排都写下来，每个班贴张。”
肖亮道：“你个人写这
多东西，不知道什时候才能休息，等会儿吃饭和你起做。”
唐施点点头。
学校里伙食，都是村长夫人和两个藏语老师在管，等晚饭做好后，肖亮趁着火烧壶开水给唐施她们提来，又将提前放温水给唐施端来，道：“你今天天都没喝水，赶紧喝。”
肖老师无奈扶额：“天哪，分班这混乱，七岁孩子和十二岁孩子上个班，怎教？”
唐施道：“还是要重新给他们分，这样们好教，学生好学。”
这个学校是头次接收外来支教老师，会汉语只有村长和两个藏语老师，平时孩子汉语教学是由村长来教，只能听懂很基础汉语。
三个人和村长商量，决定给他们重新分班。
六七八岁孩子在个班，九十十岁孩子在个班，十二岁及其以上在个班，又和藏语老师沟通下，根据学习情况做些变动，基本分成三个班级。
三人对视眼，吴老师默默喝两口。
小女孩儿跑开后，不会儿又跑回来，给唐施和肖老师接水。
唐施犹豫半晌，正准备喝，被肖老师拦下，肖老师对她摇摇头，道：“你是不是肠胃不好？”
唐施点点头。
“那你不能喝。”肖老师道，“刚来就喝冷水，肯定会闹肚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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