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施摸摸小巴桑头,心里有些愧疚——昨晚尽顾着和祁白严过二人世界,连孩子发烧都不知道。
小巴桑早醒,此刻瞪着圆溜溜黑亮亮眼睛直直看着唐施。
唐老师摸着舒服得很,小巴桑舍不得说话。
唐施轻声问:“
祁白严无奈得很——对个禁欲个多月男人做这个动作,小姑娘真真要把人逼死。
两个人起来,收学生衣服,又将还未干继续烘上,去房间给学生换衣服。
进肖亮房间,肖亮见二人过来,对祁白严道:“老师好。”
唐施愣。
祁白严点点头,道:“昨晚怕是晚没睡罢?今天替你代课?”
祁白严好笑,打趣道:“说好独立呢?”
小姑娘睡眼朦胧地蹭蹭,理直气壮道:“现在是爱着时候,不是独立时候。”
胆子越来越大。
祁白严只好坐上去,背靠着墙,将人放在腿上,让人睡着。唐施拉着祁白严手,安心睡去。
早上吴英来厨房叫人,看到就是两个人靠在起,安安静静睡着画面。她不忍心打扰,又退出来。
“嗯。”唐施道,“十年树木,百年树人。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”
两个人再次四目相对。
祁白严吻她,“你让骄傲。”
唐施闭眼承下,喃喃:“你才是呀。”
祁白严笑,“彼此骄傲。”
两个人四目相对。
祁白严叹口气——心里点儿办法都没有。
“要不要回去?”
最终,却是他认栽。
唐施摇摇头。
肖亮连忙摆手,“晚不睡又不是大不事,可以。”
“昨晚有人发烧吗?”
“有,吃药烧退,今早上又喂次。”
“谁发烧?”
“小巴桑。”
祁白严生物钟叫醒他。看看时间,已经六点,唐施还沉在梦里,睡得十分安心。祁白严轻轻摩挲着她脸,满足得很。
唐施是被祁白严摸醒,睁眼就感觉到男人温热手指有下没下地刮着她脸。唐施舒适地蹭蹭,心里好高兴,伸出舌头舔舔,含住,又吐出来,哑声道:“早安。”
祁白严身体僵。
唐施恍若不觉,神色坦然,点儿也不自知刚才做个多撩人动作。
情之所至,她只是想亲亲他而已。祁白严手那好看。
唐施不好意思笑笑,“觉得做得还不够好。”
“继续努力。”
“好,祁老师。”
两个人相视笑。
后半夜唐施撑不住,头点点,像小鸡啄米。祁白严将人抱上稻草堆,想让她睡会儿,哪曾想才抱上去,小姑娘就蹭起来,抱着他不撒手,粘人得很。
默半晌,唐施道:“承认之前错。”
祁白严看着她。
“来这边以后,想许多。”唐施也静静睇着他,“情感虽是人很重要东西,却不该是全部。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独立价值,总要成就些什东西才不算枉费此生。蝼蚁虽多,但不要做。许多人有爱就沉进去,但最高级爱不是纵容着人往下,而是引诱人向上。”唐施主动亲他,轻声道,“谢谢你给这样爱。”
路该是自己走,即便有爱人也该这样。两个人相爱,是彼此成就,虽爱但独立。
“你找到你独立价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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