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獒再凶猛,又怎是獒对手?往往没几个回合,就被獒王撕咬得稀烂,成热腾腾食物。农奴主们根本不在意谁输谁赢,只有藏獒利爪掏破人獒肚子,白花花肠子淌出,鲜血肉沫四溅,人獒临死前哀嚎,这种场景才能彻底满足他们变态欲望。
在那个农奴根本没有尊严年代,许多农奴家里初生孩子被夺走。牧民们冒着冻死危险翻越皑皑雪山,从喜马拉雅山逃到与世隔绝尼泊尔,也不愿孩子遭此毒手,但是生还者屈指可数。也有些贫苦牧民,把
不知道为什,觉得鼓声既熟悉又奇怪,每响声就好像有什东西钻进心里,说不出难受。
“叫卓玛,”小姑娘自介绍,“藏语意思是‘度母’,很美丽女神。”
摆摆手说道:“不点歌。”
卓玛又拍着鼓,心脏如同被只手狠狠攥住再缓缓松开,憋得生疼。
“听讲个故事吧。”卓玛很大方地坐下,自顾自倒杯啤酒饮而尽,高原红艳得像血,“反正今晚也没生意咯。”
“不准备告诉他们?”
“有些事情,知道人越少越好。”
灌口扎啤,再没言语。月饼眯着眼睛,嘴角扬着笑:“南瓜,别纠结。秘密,不能分享,只能保存。”
扎啤滑过食道,透心凉意多少缓解压抑情绪,舒口气,刚想点根烟,才发现烟盒空。
“去买烟,不醉不归。”月饼起身走。
心里不快,正要发作,卓玛连续拍六下,鼓声长短不。居然说不出话,直挺挺地坐着,听着她讲述——
吐蕃王朝崩溃后,旧贵族、豪族趁势而起,成称霸方农奴主,享尽荣华富贵,过着荒*糜烂生活。
日子过久,难免索然无味,农奴主们把取乐目标瞄向农奴,以酷刑虐杀为乐。当“农奴脑门凿个洞,倒入铅水,白花花脑浆喷涌,眼球被缓缓挤出眼眶,连着肉线耷拉在脸上”这种酷刑都引不起农奴主兴趣时候,有个叫桑格农奴主想出个残酷死亡游戏——人獒角斗。
“人獒”培养过程异常残忍——初生婴儿扔给哺乳母獒,如果没有被母獒吃掉,反而用奶汁抚养,说明婴儿生来具备獒性,成为“人獒胚子”。经过与藏獒长期生活,婴儿长大后完全丧失人意识,把自己当做獒。连体形相貌都像獒,体毛浓密,手脚指甲锋利,粗鼻利齿,完全兽化。
人獒长到十岁开始接受搏斗训练,参加年度“人獒之战。”双方派出最凶残人獒参加比赛,取得最后胜利人獒,获得“人獒王”封号,和真正“獒王”进行决斗。
烧烤摊人声鼎沸,食客们嘴角沾着油星子,举着酒杯你来往。招呼伙计把烤串再热热,仰脖又灌杯,突然很羡慕——这种生活真好。
“咚……咚……”
鼓声从身后响起,回头看去,个二十出头小姑娘,背着吉他,腰间别着面鬼面花纹红色小鼓,挨桌询问食客:“点首歌?”
小姑娘身材不错,忍不住多看几眼。古铜色皮肤,仔裤衬衣,脸颊两坨淡淡高原红,眉毛浓密,透着股野性健康美。
食客们摆手拒绝,小姑娘略微失望,看到盯着她,拍着鼓走过来:“点歌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