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他们,扔进缸里。”高澄举起酒杯饮而尽,“这好玩事情居然会吐,肯定是南朝派来内应。”
姆妈怀里小孩含着手指,眨着漂亮大眼睛,好奇地望着被扔进陶缸惨叫人们,漆黑眼仁里映着张张恐怖扭曲脸。
九
八岁高肃从未见过母亲,父亲不喜欢他,兄弟们眼神里只有鄙视和嘲笑,只有大哥高孝瑜偶尔和他说几句话,仿佛“高”这个姓氏和他根本没有关系。
他
“嘶嘶”声乱响,女人脚冒着白烟,再次疼醒,如同厉鬼,挣扎着嘶叫。
“升!”
女人又被吊起,双脚只剩沾着铁汁残骨。
“说,是谁指使?”高澄坐回主位,慢悠悠地喝着酒问。
女人目光涣散,已经没有多少活气,含糊不清地说几句,望着姆妈怀里孩子,眼睛亮,颤巍巍地抬起手,很快垂落。
笑,全都疯。
到晚宴,宾客入席,酒席中央埋着巨型陶缸,宾客们议论纷纷,不知道高澄这次又想出什新花样。平素和高澄关系不和*员心惊胆战,担心自己就是酷刑实验品。
高澄还未出现,士兵们扛着筐筐矿石倒进缸里,点柴生火,矿石化成铁汁,黏稠通红,热浪逼人。宾客们光是看到这个场景就心惊胆战,想到如果被扔进缸里,活活烫死,哪还有心思吃饭饮酒。眼看铁汁沸腾,冒着火焰,宾客们已被热得大汗淋漓,高澄才领着三个儿子进院子。
高澄环视宴席,顿时鸦雀无声。院外传来婴儿啼哭,士兵们将个披头散发半裸女人抬进院子,随后跟来姆妈抱着半岁左右孩子,粉嫩小手伸向半裸女人,“哇哇”哭个不停。
女人早已昏迷,满身鞭痕,皮肉绽翻流着脓血。听到孩子哭声,她突然苏醒,挣扎着凄号。士兵对着她膝盖就是棍,骨裂声响起,小腿反角度折断。
“落!”
“升!”
铁汁泡到膝盖,再次升起。铁汁浸腰升起时候,宾客们早就看出女人已经死。眼睛赤红高澄像个疯子,询问着同样话,歇斯底里地喊着“升!”“落!”
终于,女人完全没进铁汁,再次升起,具滴着灼红铁浆骷髅吊在空中。
几个胆小宾客再也忍受不,对着满桌酒菜吐起来。
女人忍着痛向孩子爬去,士兵又是棍击在后脑,女人手指深深抠进土里,吐口血晕过去。宾客们这才看到她锁骨早被挖出,每条脊椎缝都楔着木钉。
“歌姬,舞跳得很好,被留下,生个儿子。”高澄冷笑着,“想用邪术害,把这个东西埋在床底。”
仆人端上盆半鳖半鱼怪物,沿着宴席传送。泡在漂满白絮液体里怪物早已死透,腐烂白肉肿得锃亮,散发着阵阵恶臭。宾客们纷纷捂住鼻子,强忍着恶心,还要装作很好奇模样,生怕个不小心得罪高澄。
“高家世代为国,鞠躬尽瘁,却有人暗中说有谋反之心。嗬嗬,今天请大家来,没别意思。如果再有任何风言风语传到耳朵里,那……”高澄把怪物往缸里扔,黄色火焰猛地亮,怪物瞬间化成摊油脂,随着热气蒸发。
高澄挥手,士兵把铁钩插进女人肩膀吊在陶缸上方木架上,慢慢摇着辘轳,女人点点落进铁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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