挖到尺多深,圆脸老人苦着脸从土坑里拎出只爬满蛆虫剥皮黄鼠狼,丢上祭台。
老者脸色变,急忙拉琴。黄衫老人扬扬手,几道淡黄色影子破空而至,击断琴弦。
虫豸群像是被施定身术,高孝瑜鼻孔前趴着只蜈蚣,眼看就要钻进去,活生生停在
高澄眼中色焰大炽,唤来下人低头嘱咐着什。高肃大概明白其中道理,这根本不是为给大妈祭祀!
北齐贵族荒*糜烂,高家在这方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甚至发展到不论男女,只要长得好看,就逃不出高家变态欲望。高孝瑜和几个弟弟对着夷女指指点点,看来已经物色好人选。
夷女们浑然不觉大祸临头,眉眼含春,嘴角挂着勾人微笑,纵情歌舞。高肃发现最漂亮夷女眨着大眼睛自始至终对着他笑,连忙低头不敢多看。
琴声越响越急,女子们放声高歌,偶尔夹杂着暧昧呻吟。高肃耳边仿佛炸起道惊雷,惊恐地抬起头,看到满院人流着口涎睡着。他深深吸口气,心里越来越恐惧。夷女唱歌声音和鬼压床那晚听到声音模样。
就在这时,夷女甩动裙摆,蜈蚣、小蛇、蚂蚁、蝎子、癞蛤蟆从裙里掉落,潮水般涌下祭台,绕开高肃爬到其他人身上,顺着口、耳、鼻往体内钻着。
府中做法事,希望母亲能安心上路。”高孝瑜边说边往前走,看到高肃没有跟上,回头喊声:“肃,别愣着!咦?”
高肃从大哥眼里,看到和下人们同样惊诧神情。
“肃,你脸?”
高肃摸着脸,鼻梁稍微隆起,下巴和嘴也没有以前那高。他用力摁着颧骨,听到骨骼移动“咯咯”声。
“太好,早跟父亲说过,高家绝对不会出现丑陋人,小时候长得也不如现在好看。”高孝瑜时间忘记母亲丧事,高兴地拉着高肃向后院奔去,“肃,高家注定要成为国家主宰,那时候这就是咱们国家。你定记住,国事就是家事。”
老者站在夷女中间,十二个人从怀里取出青铜面具戴上,老者戴正是在破屋遗失龙牌。
鬼压床感觉再次袭来,高肃不能动也不能喊,眼睁睁看着青铜牌上面各种动物变成青面獠牙鬼脸!
“杀他们。”老者指着高肃冷森森说道,“把他带走。”
院外忽然传来乐器“呜呜”声,两个老头翻墙而入,敏捷身手与年龄完全不相符。
“小兄弟,们又见面。”圆脸老人对高肃招招手,从背囊里取出个圆盘,摆弄着走到西北墙角,捡块石头刨坑。
接二连三事情让高肃脑子已经混乱,只记得大哥温暖手,还有那句“国事就是家事”。
十二
随着大哥入座,高肃已经习惯别人诧异目光,唯独父亲看都不看他眼,让他略有些失望。
祭祀台子早已搭好,十个夷女站在台上静止不动。夷女们身穿蓝底白花衫裤,自胸至膝围条绣花围裙,耳上垂对极大黄金耳环。古铜色皮肤泛着层光晕,眼睛黑亮,赤着双足,透着与中原女子截然不同风味。
乐声响起,头缠蓝布老者拉响形状奇怪琴。夷女随着音乐模仿各种动物姿态翩翩起舞,夸张地扭动臀部,间或露出截性感腰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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