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说吃,还真不如你。”月饼微微笑,手脚麻利地下洞,没多会儿强光手电只剩个小亮点。蹲在洞口看会儿,觉得有些无聊,点根烟坐在树荫里琢磨心事。
这几年和月饼经历太多诡异事件,好几次死里逃生,彼此间默契越来越足,最近几个任
月饼指着尸鳖背部圈暗红色烙痕:“难怪历代都找不到,咱们也算是误打误撞。”
青铜牌线条古朴,结满铜锈花纹勾勒出只振翅欲飞凤凰,正是们要寻找龙凤牌。
“进洞。”月饼把尸鳖随手丢,拽过绑在树上绳子拦腰绕两圈,“先进去。连续拽三下说明有危险,赶紧把拉上来。”
没闹明白月饼这是唱哪出戏:“你丫脑子进水?东西找到还下去干吗?非要九死生才懂得珍惜生命是不?”
“龙凤牌是两个,龙牌还在里面。”月饼拧开强光手电往洞里照着,笔直光柱延伸进黑暗,光线里幽浮着团团雾气。
毛爪子往外爬。
看得汗毛竖起:“变异王八?”
怪物从壳里探出长着鳞片尖脑袋,张嘴露出两排细密獠牙吞咬虫尸。月饼甩出枚桃木钉,贯穿怪物脑袋钉进地里。怪物向后挣着身体,爪子深深抠进泥土,脖子拽得极长,“咯咯”作响。溜血箭窜起,怪物头从正中间豁开,烂肉里淌着血沫,居然没有死,东倒西歪地爬向岩洞。
月饼踩着虫尸追过去,也顾不得做高跷,心横踏进虫堆。潮湿黏热虫尸没过脚踝,尸液顺着鞋缝流进鞋里,黏糊糊说不出什滋味。小腿肚子险些转筋,脚下软,“滋”声响,血、肉、皮糊成团,不知有多少虫子尸体被踩成肉酱。
月饼端起怪物,蜷着食指敲背壳,皱着眉头闻闻。
手心冒汗:“会不会还有尸鳖?”
“草鬼婆生只养条尸鳖,”月饼用袜子包住裤腿,“活着时候选好墓穴,临死前带着尸鳖秘密入穴独葬。洞里不可能有第二个草鬼婆,也不可能有第二条尸鳖。”
“谁能想到兰陵王龙凤牌落在草鬼婆手里。”掂着沉甸甸凤牌,“起码三斤,放到市面可值大钱,可惜不能卖。”
“又不是废铁,还论斤卖。”月饼咬着手电筒,把绳盘扔进洞里,“尸鳖也要喘气,里面氧气没问题。很快就能上来,顺利话今晚回云南吃过桥米线。”
回道:“你丫就是个吃货。”
胃里阵恶心:“月公公,咱能讲究点儿不?”
月饼双手使劲,从怪物身上硬生生把壳子撕脱,白绿色汁液溅身。闻着浓烈腥味,嘴里直冒酸水。月饼举着壳子长呼口气:“青铜牌找到,烙在尸鳖背上。”
“尸鳖?”
十万大山蛊术部落,善于使蛊草鬼婆把公鳖和母娃娃鱼封养在灌满*羊藿草汁坛子里,喂食尸虫腐蛆,八个月后交配产蛋放入死蛇肚子,直到蛋壳长满绿毛取出孵化,养成半鱼半鳖尸鳖。草鬼婆每天饮盅尸鳖体液,死后把它放在胸口下葬,尸鳖把尸体当作宿主注入体液,保护尸体不会腐烂。
还是头次见到这玩意儿。腐白色褶皱肉皮披着层绿毛,爪缝中间长着红色肉膜,暗青色血管长在细鳞外面,豁成两半脑袋滴着血,看得人头皮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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