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喜你们,最短命异徒行者。”李隆基笑得很真诚,“怎样?这个结局有冲击力?”
月饼身体紧绷如同根标枪,眼睛眯起来,双拳紧握,指关节泛着极度用力呈现青白色。站到月饼对角,强压着怒火,只等月饼出手,配合
“好孩子。”馆长拍拍李隆基肩膀,“如果不是等候选人,也不会靠血木支撑这多年,活够。心里早认定你们俩才是异徒行者继承人,可惜名册上没有你们名字。”
“馆长,别这说,是们天赋不够。”李隆基委屈得像个孩子,趴进馆长怀里,丝毫不觉得肮脏恶心。
月饼背过身走出暗室不忍再看,大概明白馆长要做什,心里有些酸,正想说几句话调节气氛,馆长冲摆摆手示意不要说话。
默默走出暗室:当个人为某件事情努力几十年却被告知连参与资格都没有那种绝望,是任何人都无法用语言安慰。
和月饼靠在暗室门两侧抽着烟,月饼不知道想到什,无奈地笑着。
始。”馆长递给月饼张纸,“契约作废。”
月饼在那张纸上签名字,看着上面内容,突然很后悔刚才做决定。
“南瓜,你要是不答应,也没资格做异徒行者,只能继续按照约定在酒吧领舞,还有二十六个星期,百八十二天。”月饼满脸轻松,“跳个月,整个人都不好。”
月无华,你这个骗子!
九
“您不用替惋惜,命运,自己掌握。”李隆基冷冰冰地说道。
“你……原来……咯咯……”
“坏!”月饼面色变,甩几根桃木钉就跃进去!跟着进暗室,只见截竹筒插进馆长胸口,混着绿色木汁鲜血从筒口喷出。李隆基把随身挎包丢到轮椅下面,钻出窝食指长短白色蚂蚁。闻到血味,蚁群开合着尖锐獠牙,顺着轮椅爬上馆长身体,拥挤着往竹筒里面钻。
李隆基根本没有看们,手里摆弄着桃木钉,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异宝,嘴里“啧啧”有声,脸上浮现着痴迷贪婪神情:“这些都是,谁也夺不走。”
馆长早已没声息,斜贯脸部红色疤痕变得煞白,体内“咔咔”响个不停,身体枯萎干瘪。木质人皮裂痕如同闪电蜿蜒劈裂,相互穿连,块块脱落,瞬间变成半副青惨惨骨架,白蚁正沿着脊柱往颅腔里面爬着。
“排头那本黄色书,是你们第个任务。记住,打开书参透任务只有三天时间,没有作好准备千万不要翻开。”
突然想到馆长这句话内在逻辑,顿感轻松:立马翻开书,管它里面是什内容,闲着三天不就失去资格吗?大不等几年名册再次出现,布个阵难死下批候选人。
“馆长,那个女人已经忘记刚才事情,不会出现差错。”李隆基不知道什时候出现在暗室门口。
馆长伸手招呼着李隆基:“那就好。隆基,这些年多亏你们兄弟俩照顾,进来看看吧,随便拿样东西,足够用几辈子。”
“如果没有您,两个弃婴怎能活到今天?应该感谢您才对。”李隆基眼里含着泪花走进暗室,蹲在馆长身前,规整着乱糟糟蔓藤,“们直把您当父亲。您卸任,不管去哪儿,都陪着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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