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饼始终没有讲述那个案件,也不想再问。
谁都有不愿说往事,何必追问?
远山,夕阳,两人,遥望……
这个画面很熟悉,好像在哪里见过,对?
【“南平临江富宅别墅区之谜”。
是永远向着远方独行浪子
你是茫茫人海之中女人
在异乡路上每个寒冷夜晚
这思念它如刀让伤痛
……
“你吃鱼?给你鱼吃。”个肮脏胖子流着涎水,捧着团空气举到面前,胸前挂着名牌:万莫。
“谢谢万大叔,您吃吧。”
“多好吃鱼,喜欢吃,阿翠喜欢吃,小朵喜欢吃,不给严浩吃。”胖子蹒跚着走。
哑然失笑,多简单快乐生活。团空气,条臆想鱼,就可以如此满足。
子非鱼,焉知鱼之乐?
这胡思乱想着,到目地——南平市精神病院。
登记处登记进医院,看着病人们做着稀奇古怪事情,活在自己世界里,突然想到,他们眼里们,也是病人吧?
绕过走廊,月饼放慢脚步,远远望着孤零零站在院子里女孩。袭白衣,长发披肩,拿着树枝在墙上勾勒着线条。树枝秃,她又捡起根,继续画。
识趣地站在走廊门口,登记时已经知道,月饼看望女孩是阿娜。
“哎,自从来就是这样。”女护士站在旁边,“每天画同幅画。”
上车。
“晚上回来吃饭。”萍姐招呼着。
“萍姐不是很懂蛊术?怎点没看出来呢?”
月饼没言语。
“照说那天活尸、蛊人、小鬼儿都在,萍姐多少也有些反应啊。”
不经意间,想起女孩画——
群山,村庄,老树,女孩遥望,少年远去背影……
月饼拉着到处小山,指着远处连绵群山:“家,就在那里。”
《故乡》仍在循环播放,鼻子有些酸。月饼故乡在那里,故乡在哪里?
“不会回去祭拜他们。知道他们为什不在乎?因为是捡来孩子,那里不是家。”
月饼走到女孩身后,她依然画个不停,只是,带着些许颤抖。两个人就这站上午,靠着椅子睡大半个上午。回去路上,月饼打开车载CD,沧桑孤独许巍,沧桑孤独《故乡》。
天边夕阳再次映上脸庞
再次映着那不安心
这是什地方依然是如此荒凉
那无尽旅程如此漫长
微笑:“天才总和常人不同。”
“是啊,她画真好看。”
“美女也喜欢画画?”摸出手机,“微信号多少?咱们交流交流。”
女护士白眼故意扭着屁股走:“好俗搭讪。”
哈哈乐,其实是不想女护士在这里说话,打扰他们。
月饼显然不想回答:“你有完没完?!”
火也上来:“你丫啥意思?就随便问问怎?你以为愿意陪你去会老情人?”
月饼扬着眉毛,脸涨得通红,憋半天才说道:“草鬼婆终生不能婚嫁!懂?”
琢磨着蛊女破身,蛊术全无,与常人无异,肯定是阿普干好事。难怪月饼不愿说,也难怪明博对阿普这深仇大恨。
所谓“好人三分坏,坏人分好”就是这个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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