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锅添水生火,把蟒蛇切成两寸长短放进锅里焖五六分钟,掀开锅盖捞出半熟蛇
刀光闪,蛇头忽地飞起落进野草丛里,蛇腔喷出浓血,刺脸。猝不及防,喝两口蛇血,脚底又绊跤,直接坐在草堆里。
月饼收起刀,帮解着胳膊上蛇身:“南少侠,因祸得福啊!蛇血克虫,再也不用担心你被蚊子咬。”
喉咙里满是蛇血,黏糊糊不是滋味,想到这条蟒蛇不知吞多少老鼠、蛤蟆,胃里又是阵恶心。
“今儿不走,就在这休息。”月饼喜气洋洋地拎着蛇倒挂在树上,“你去河边取水,顺便采点野物,晚上来顿蛇肉锅子。”
“你还真不糟蹋粮食,”活动着膀子,没什大碍,拎着壶去河边取水。
韓!
七
“天杀*商!”把拍死叮在脖子上虫子,“感情这七十多里地是直线距离!”
进山已经三天,按照脚程,七十多里山路也就是白天。哪想到荔波除人工开发几个景点,其余地方全是原始森林。且不说没有山路,路砍藤劈树开路倒还是小事儿,旦误入隐藏在树叶底下沼泽,这条小命就算是当肥料。
“还好顺着河边好走,要是头扎进林子,北都找不到,”月饼在前面左手木棍右手刀开路,“跟你说用泥巴抹在皮肤上防蚊虫,你就是不听。偶像压力有些重啊。”
“山……山里……”
翻转着刀弩,刀柄和弩把有两个相同篆体字,更确定判断,点头表示肯定。
月饼猛地提高声音:“这是朋友东西!”
左右游人、商贩齐刷刷看过来,商贩忙不迭说道:“真是捡。前几天去山里寻木,这俩玩意儿就搁在河边泥沟子里。”
“具体地点还记得?”月饼把钞票往摊位扔。
把壶压在河里自行灌水,顺着河道扒拉树根采几株鲜蘑:“月公公,蛇胆给留着补补。”
“蛇鞭吃不?”
“那更好。”顺口回话才返过劲儿,“你家蛇还长着鞭!”
又刨两根鲜笋,拎着壶回营地,月饼正搭着帐篷:“南瓜,今儿二锅头就靠你手艺。”
“您就瞧好吧。”
气不打处来:“哪儿知道走南闯北这多地儿,偏偏对贵州泥巴过敏?还有风油精?再抹点儿。”
正埋怨着,不留神被树根绊跤,顺手抓住旁边蔓藤,手里“刺溜”滑,蔓藤搭住胳膊,几个来回缠个结实。
这哪里是蔓藤,分明是条,从头到尾长着溜金黄色细纹,半米多长小蟒。
抓住蛇身死命拽着,蟒蛇也较上劲,凉滑蛇身紧箍胳膊,“嘎巴”作响,蛇头从肩膀位置探起吐着信子。向后仰头,把抓住蛇脖子,眼睁睁开着蟒蛇鳞片微微乍起,裂开暗红色嘴,排排倒钩形牙齿滴着涎水,腥臭扑鼻。
“月饼,蟒蛇!”
商贩舔舔嘴唇,往手指吐口吐沫点着钱:“沿着那座山往西走七十多里地,有条野河沟子,就在那里。”
月饼点根烟望着西边那座野山:“他们抢先。”
接过烟抽口:“也许是出事。”
黑色短刀,硬木弓弩,正是韩峰、韩艺在东越博物馆携带武器。
那两个篆体字是他们姓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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