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有办法。”李文杰虽然这说,但是他心里明白,半个多月时间,队伍早已没刚入沙漠时锐气。随着食物和水消耗,如果再找不到供给,这些人很快就会精神崩溃,变成群疯子。除非……
想到这里,他瞥眼魇族三个人。周平、周和兄弟背靠背坐着,脑袋深深陷进膝盖打盹,苏秋材却满不在乎地叼着根木枝,望着北斗星,哼着《北京金山上》。
“各位,有话要讲。”宋爱国清清嗓子,“东周以来,八族再没有统行动,这次把大家聚到起,原因都明白。如果真找到传说中那个东西,也算是完成先辈遗志!所以,咱们要精诚合作,团结心……”
“爱国,那个东西是什?”齐秀梅起身整理衣服向营地外走去,“还有,你和文杰没有经过考验,八族不会承认你们是异徒行者。虽然咱俩都是灵族,这种事儿可不能向着你。”
齐秀梅这番话,众人虽然看上去没有什反应,神色中透着对宋爱国、李文杰身份不屑
“这些人都心怀鬼胎。今早,有人把这个塞在鞋子里。”李文杰掏出团皱巴巴纸条丢到地上,慢悠悠走到骆驼旁检查装备。
宋爱国假装系鞋带捡起纸条,行歪歪扭扭用左手写字——们都会死。
“出发吧。”李文杰喊道,“不破楼兰誓不还!”
队员们收拾着行李,没人应和……
十三
出,流到炉腿勺状凸起,半凝固成坨血块。洞口伸出章鱼须足形状,长满疙瘩肉条,伸进血块“汩汩”吸着。
明博掀开炉盖,刺破食指挤入三滴血珠,扔几株草药,炉内传出婴儿哭泣声音。明博长吁口气,合起炉盖放回包里,靠着红柳闭目养神。
队员们或坐或卧各忙各,对明博奇怪举动根本不感兴趣,只有唐德忠讨好着搭讪:“明博,炼什蛊?婴胎?”
明博没有理睬,唐德忠自感没趣,取下水囊正要喝水,抽着旱烟锅子老头尖细着嗓子说道:“德忠,还没找到下个水源,你今天喝水已经超量。”
“徐有志,要不是你不待见武族韩立,也不至于满哪儿找不到水。”唐德忠喝两口水,擦着嘴角盯着卧在沙窝打盹骆驼,“没水,还有骆驼血。”
沙漠夜晚分外寒冷,队员们走天,无精打采围着火堆,嚼着粗粝馕饼,三三两两坐着。
“这是最后点干粮。”徐有志掰半块饼子揣进怀里,“再找不到吃,就只能吃骆驼。”
众人沉默。
沙漠里,宁可丢掉同伴,也不能杀掉骆驼。没骆驼,就等于放弃求生希望。
张丽君舔着干裂嘴唇:“水也不多。”
徐有志嘬着烟嘴,烟丝烧得通红:“亏你还是医族。骆驼血燥,越喝越渴,想死得快尽管喝。”
“老不死咒谁死呢?”唐德忠反嘴骂道。
眼看两人就要动手,宋爱国正要喝止,却被李文杰拽到边。
“让他们闹去,”李文杰摸着长满胡茬方下巴,左眼角刀疤微微跳动,“人越少越好。”
“担心不是这个,”宋爱国取下眼镜用衣服擦着镜片,“在没有确定谁是那两个人之前,最好不要有人员损失。何况徐有志昨天卜卦,龟壳显示卦辞是‘祸起萧墙,九死生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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