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饼手指顺着岩壁
图画勾勒：“龙，是人类图腾？”
如果上古时代真存在龙和其他异兽，那
这些图画，分明是人类和异兽由共处互助演变为屠戮杀害血泪史。所以，
只能默默地摇
摇头。
“想起那只怪鲶鱼是什东西。”月饼
拳砸在岩壁，指缝渗出鲜血，覆盖那两个手持匕首人，“邽山，蒙水出焉，南流注于洋水，其中多黄贝；蠃鱼，鱼身而鸟翼，音如鸳鸯，见则其邑大水。”
月饼这句话出自千古第奇书《山海经》对于蠃鱼描述，回忆着怪鲶鱼形象，倒和蠃鱼有八九分相似。
“月饼，《山海经》里异兽难道真实存在过？”
月饼指指洞顶，略琢磨恍然大悟。东洞青龙，就是压在洞口那个王八壳子！
所以，东边洞穴是安全！
十
月饼取出两根照明棒，们人手根进东洞。这条洞穴和其余三条大不相同，石壁没有层层盐晶，洞顶滴着白色石水，地面层层叠叠潮湿石笋，洞壁长满墨绿色苔藓，蚯蚓、甲虫钻进钻出。
绕着石笋心算着距离，进洞已经十多米，路面逐渐向下倾斜，隐隐能听到类似于潮汐水声。月饼突然停住脚步，不提防撞个满怀，本来心情就紧张，这下差点又闹出心脏病。
“不知道。但知道，人类欲望带来邪恶，从来没有消失过。”
“如果是这样……”话还没说完，洞穴深处忽然传来阵闷嚎，地面“嘎嘎”震动，石笋群受力崩断，道巴掌宽石缝从脚下向洞内裂开，洞顶像是安装无数个烟雾灭火器，蓬蓬喷着水柱，洞内顿时雾蒙蒙片。
板着条粗大石笋才不至于跌倒，五脏六腑在肚子里颠乱位置，乱糟糟地
月饼向前探着照明棒：“看前面。”
就着绿光，看到洞壁两侧苔藓齐刷刷削掉，石壁打磨得光滑如镜，画着数十张米多高图画。可能因为年代久远缘故，原本红色图画变成暗褐色，内容更是千奇百怪。
依次看去，第幅画是群身穿兽皮人围着篝火载歌载舞，只类似于龙动物盘踞在人群外侧，两个小孩举着木球和龙戏耍。后面几幅依然是人与各种异兽共同相处场景，异兽甚至帮助人类看家护院，背柴运水，气氛很融洽。直到第七幅画，两个人守着堆面粉形状东西，手持匕首争吵，几个老人拄着拐杖似乎在劝解，举木球孩子哇哇直哭。下幅画更是触目惊心，异兽尸骨堆成小山，人们踩着兽血，兴高采烈扛着箩筐搬运兽肉，旁边还有几人彼此交换着大大小小贝壳。倒数第二幅画更为惊心，那两个手持匕首人指挥着众人挖出葫芦状巨坑，那几只形状各异异兽扔进坑中，几个身强力壮人肢解着龙首龟壳异兽，取壳封住洞口。龙首随意丢弃在旁，半张着嘴，舌头耷拉着，斩断脖颈汩汩流着鲜血，两行血泪凝固在眼角。透过画面，似乎能听到它惨鸣。
最后幅画，经过长时间潮气侵蚀，早已看不出内容，只剩下乱七八糟片暗褐色。
看得心头压抑，点根烟透透气。月饼从嘴里拿过烟抽口，烟雾喷在岩壁四下散开，越来越淡，像是那些异兽灵魂，最终消失在空气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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