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卖给你?”
“天
正说着话,李念念直挺挺坐起来,眼神呆滞地左右张望,目光停留在和月饼身上,突然眼睛亮,双手在衣服上胡乱摸着,面色越来越惊恐,嘴巴微微张开,憋几秒钟,才发出声嘶力竭叫声:“救命啊!臭流氓!”
这玩笑开大!
月饼脸红得像快猪肝,两只手摸着裤子不知道该怎办。满脸堆着笑结结巴巴道:“……们……”
“滚开!别碰。”李念念往床角缩,甩起枕头砸过来,“快来人啊!”
被枕头砸个正着,耳膜几乎被李念念声音刺破,心里叫苦不迭,也不知道宾馆隔音效果怎样?这要是招来警察,小半辈子清白就算交代,跳进秦淮河也洗不清。
“当然是宾馆!两个大男人,抱着个昏迷美貌少女进医院,估计会有热心群众报警吧?”
“咱们抱着她回宾馆就没热心群众?”
“总不能扔这儿吧,”月饼挺挺脊梁,“定把她治好。”
二十
为不太扎眼引起麻烦,进宾馆前和月饼左右架着李念念,偷偷摸摸往电梯溜。好在服务员后半夜也是困,趴着打盹儿压根没注意。们做贼样把李念念带进屋,往床上放才算是松口大气。
。”月饼摸着脖子从发蛹里坐起来,“李文杰明明用借物传形,你居然没反应过来。”
这下子奇怪:“你怎知道?”
月饼扬扬眉毛:“在发蛹里恢复得很快,耳力比平时灵敏很多,你们说话都听到,就是没法动弹干着急。”
“也就是说,你早就醒?”
“嗯。”月饼老老实实点着头,“大战场累,多歇会儿也是可以理解。”
人慌无智,抱着枕头想把闷住李念念让她别出声心都有,至于会不会失手闷死就不在考虑范围内。
还是月饼反应快,运足气咬牙瞪眼:“闭嘴!”
李念念惊住,半天才回过神:“你……你们要什都给,包里有钱,银行卡,手机,密码是生日。求求你们放走,不会报警。”
“这是你?”月饼从背包里摸出那双绣花鞋。
“是……”李念念抓着被子把自己裹得严实,“下午在夫子庙买。”
“她要是直醒不,咱不能守辈子吧?”还是第次和女人共处屋,尤其是躺着女人,忍不住多看几眼。
“南瓜,君子色而不*。”月饼拿着根烟却不点着,估计是怕熏着李念念。
“你哪只眼看见色?”拿干松衣服去洗手间换着,“要不是,你十有八九还在发蛹里追忆过往。”
“李文杰说找到魃可以长生那个事儿,估计是说发蛹这种功能,而不是真长生。”
换好衣服出洗手间:“裹在头发里就算活万年,还不如死算。”
这才觉得全身酸痛,累得肌肉直哆嗦,索性坐在地上:“他说话你有什看法?”
“懒得分析,只有两种选择,”月饼把那堆头发卷巴卷巴扔进河里,抱起李念念扭头就走,“是放弃任务,面朝大海春暖花开;二是继续任务,百折不挠水落石出。”
掏出古玉钥匙摩挲着,摇头苦笑。
有些路,开始走,无法回头。
“月饼,咱把李念念送医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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