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吃,”温玲玲笑着拿走,“不挑,什口味都吃。”
高驰又将视线转回赵斯淇,问他:“来根?”
赵斯淇“嗯”声,抬手接过:“谢谢。”
他垂着眼帘,慢慢剥开包装,在莹白圆润
大概是注视时间有点久,高驰抬起头,看眼自己手,面露疑惑:“你在看什?”
“没什。”赵斯淇连忙收回视线,推下鼻梁上眼镜,改为盯着窗外太阳发呆。
高驰成绩好,但是偏科严重,每次考试都是语文拖后腿。满分百五卷子,他最多百出头。
赵斯淇成绩普普通通,只有语文拿得出手,因此自然而然,高驰经常借他卷子看,借他作业抄。
次自习课上,赵斯淇向高驰请教道物理题。因为怕吵到其他同学,他和高驰凑得很近,音量压得很低。
温玲玲嘴甜,也不吝啬赞美,边看边夸,把赵斯淇夸得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哪有你说得这夸张。”赵斯淇揉下自己耳朵。
这是他小习惯,每当紧张或者害羞时,他就会无意识地揉耳朵,经常把耳垂揉得通红。
下课后,又有三五个同学来找赵斯淇,表示想看他获奖作文,赵斯淇都同意。
这大概是他开学以来说过最多话天,被好几个同学围着夸奖,让赵斯淇产生种自己好像很受欢迎感觉。
有第二次便很快会有第三次。
第二天语文课上,老师公布上周作文比赛获奖名单,整个年级拿等奖人才五个,他们班便占个。
语文老师念出得奖名字后,赵斯淇愣住。
全班同学转过头,看向他方向,开始鼓掌。
其实从小到大,赵斯淇成绩都是中游水平,唯独语文特别好,总能拿高分。
高驰写过这题,很快便将解题思路说出来。赵斯淇微微低着头,边认真听边做笔记。
结束时,他搁下笔,向高驰诚恳道谢:“谢谢,懂。”
“嗯,以后再遇到这种题,你就按着这个思路想。”高驰说完从抽屉拿出根未拆封棒棒糖,问赵斯淇:“吃吗?”
温玲玲立刻回头:“有吃?”
“姐姐,你耳朵也太灵。”高驰从抽屉里又拿出根,问温玲玲:“荔枝味,能吃吧?”
“也能借看看吗?”
个介于清朗和低沉嗓音在背后响起,赵斯淇回过头,看见高驰笑着问他。
“可以。”赵斯淇把压在课本底下作文纸拿出来,递过去。
因为被传阅太多次,作文纸有点皱。高驰抬手接过,将卷起页角抚平,然后低头认真看起来。
这个细节没有被赵斯淇错过,他看着高驰手指,微微有些出神。
这可能和他安静孤僻性格有关。
小时候,别人家小孩扎堆玩泥巴,他就个人回家看书,什书都看。父亲赵中伟是高中语文老师,也爱看书,家里书房总堆着各种各样书。后来父母离婚,赵斯淇跟着母亲生活,父亲便把这些书都留给他。
现在,有些书内页已经泛黄,上面笔记仍清晰可见。
“赵斯淇,你好厉害!记得你上学期期末考作文也拿很高分。”温玲玲凑近他,问道,“能不能借看看你这次作文呀?”
赵斯淇点点头,把作文纸递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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