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多数时候,高驰都是平易近人,很少会像现在这样“凶神恶煞”。
“,没有不理人。”赵斯淇磕磕巴巴地说,“只是这段时间心情不好,不想讲话而已。”
高驰皱眉道:“心情不好?为什心情不好?”
赵斯淇别过脸,错开高驰视线,撒个听起来很真实谎:“期中考考得太差。”
高驰收回胳膊
他看着赵斯淇,这个以前每天给自己发短信人,自歌手比赛结束后就再也没发过条。在学校也是直埋头做题,不搭理人,天说话不超过三句。到下午,放学铃响,立刻背书包回家,好像教室里有瘟神似,多待秒都不行。
见赵斯淇不说话,高驰又问:“怎,你要跟疏远关系?”
赵斯淇低下头,略长刘海和眼镜片挡住他双眼,将其中纠结万分情绪也并挡住。
他摇摇头,艰难地挤出两个字: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?”高驰松开他手腕,抬起只手臂撑在墙上,自上而下地看着赵斯淇,“那你这几天是怎回事?跟你说话没反应,问句你才回句。哦不对,不是句,你是个字个字往外蹦,惜字如金这个成语形容就是你对吧。”
上完厕所,赵斯淇站在洗手台前洗手。
此时此刻男厕所也是空无人。
然而在踏出门那刻,门口左边突然伸出只胳膊,拦住他去路。
赵斯淇抬起眼,还未看清面前人长相,手腕就被用力握住。
紧接着,门被啪声关上,他又被拉回厕所里,同时头顶传来道沉郁声音。
这是赵斯淇从未亲自接触过东西,但是不代表不懂。
他两眼呆滞,大脑片空白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阵钥匙开锁声响。是赵雨燕回来。
赵斯淇飞快关掉电脑,清空历史记录,然后对着片漆黑荧幕发起呆。
那整天,他作业只字未写。
赵斯淇头更低。
如果可以,他想躲进厕所隔间,把门反锁,让高驰不要靠得这近。
“说话。”高驰最看不惯他这副不说话、什事都憋在心里样子。他屈起手指,弹下赵斯淇额头,力道不轻,赵斯淇吃痛地叫声。
“还以为在跟哑巴说话呢。”高驰皮笑肉不笑,冷冷地说,“没哑就跟说说,为什这段时间不理人。”
厕所光线不好,只细细门缝中透出缕光。这点微弱光恰好照在高驰上半张脸,衬得他眉骨更突出、眼眸更深邃,整个人也更强势。
“你最近在躲?”
赵斯淇身子僵。
循声抬头,他看见高驰沉着张脸,面色不虞地盯着自己。
“还是哪里惹到你?”
高驰紧锁眉宇间藏着团火,表情有些慑人。
接下来周,赵斯淇都刻意和高驰保持定距离。遇到不会题,他宁愿自己瞎琢磨,也不肯转身问问后面人。
他很清楚,自己喜欢上个不该喜欢人,应该及时把这个苗头掐死在摇篮中。
这天下午,最后节课结束,赵斯淇照例收拾书包准备回家。
走之前,他有点尿急,于是又放下书包,打算去趟厕所。
临近放学,大部分学生已经离开,教学楼走廊空空荡荡,个人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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