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驰,你不要再逗,这真点都不好玩。”赵斯淇声线都在抖。
“没逗你,该怎说你才相信。”高驰似乎真头疼,他揉揉眉心,长叹口气,“算,你先老实告诉,新买那个咖啡机是怎回事,那桶过期棒棒糖又是怎回事。”
“还有你喝醉那天晚上,因为接别女人电话,你就开始哭,这又是怎回事。”
赵斯淇哑然
高驰不说话,双眼始终紧闭着,貌似真很难受样子。
赵斯淇折回床前,抬手想去按呼叫器,高驰却在这时睁开眼,眨不眨地盯着他,说:“你别走,再陪会儿就不难受。”
赵斯淇狐疑道:“你真不舒服吗?”
高驰皱着眉,声音带着丝虚弱:“嗯,头晕晕,好难受。”
赵斯淇看他不像是装出来,于是又犹犹豫豫地坐下。
可是高驰向来不是慢性子人,他超强行动力不仅表现在学习上,工作上,生活上,还表现在追人态度上。
他是这想,既然赵斯淇喜欢他,喜欢那久,而刚好他对赵斯淇也有感觉,那就没必要再浪费时间试探下去。
两分钟后,赵斯淇攥着洗干净苹果回来,他把苹果放在桌上,对高驰说:“你早点睡,先回去。”
他脸平静淡然,仿佛刚才高驰说那番话根本不存在。
高驰眼疾手快地抓住他胳膊,说:“刚才说那多,你就没点表示?”
话音落下,空气中尘埃都凝滞。
赵斯淇手指松,苹果啪掉在地上,骨碌碌地滚圈,撞到床脚才停下。
他没有去捡,像木头人似坐在原位,动不动。
病房里,大灯关,只有墙角地脚夜灯散发着束暖光。这点光线很昏暗,但足以让他们看清彼此脸上表情。
高驰刚才说那番话,嗓音压得很低,很轻,以致于赵斯淇怀疑是自己听错。
高驰手从被褥里伸出来,手背上有好几个针眼,是挂天吊瓶结果。他扣住赵斯淇手腕,力气很大,生怕赵斯淇言不合又抬脚走人。
“斯淇。”他这叫。
赵斯淇猛地抬头,心跳都漏拍。
“没有开玩笑,是真喜欢你。知道你也喜欢,你平时对那好,都能看出来。”
赵斯淇慌,他急忙想抽回手,然而高驰这次用全力,紧紧抓住他,没有让他成功。
赵斯淇抽回自己胳膊,还往后退几步,说:“高驰,你明明喜欢女人,不要跟开这种玩笑。”
高驰瞪大眼睛:“你觉得在开玩笑?”
赵斯淇神色淡漠又疏离,他说:“你休息吧,可以当你没说过刚才那番话。”说完转身就要走。
高驰头忽然有点疼,他闭上眼睛,手臂搭在额头上,痛苦地呻吟声。
这声让赵斯淇停住脚步,他迟疑地回过头,问道:“你怎?”
然而高驰又注视着他,目光秒钟都没有挪开,在静静等待他回答。
赵斯淇垂下眼,俯身把苹果捡起来,言不发地走进洗手间。
水声响起,过几秒就停,里面人半天没出来。
高驰竖着耳朵,躺在床上耐心地等。等会儿,没听到任何动静。
他好像操之过急,把人给吓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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