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做,也只有这个而已。
“C大那种地方不适合你。”他用贯傲慢语气下定论道:“你应该呆在R大物理研究所里,做你该做事。”
真是无言以对。
“其实,你没必要这麻烦。”斟酌着语气,
尽量让自己话听起来是在商量而不是在讥讽:“记得,当初呆在R大时候,你很不喜欢呆在那里,勒令三天之内滚出北京,滚。可是现在你又把送回来,为难,研究所也为难。所以,如果你只为再像以前那样玩次,你可以直接和说,现在脾气很好,什事都可以商量。”
没有回音。
“等下,接个电话。”
拿着电话,走到林森家阳台上,外面已经是漆黑片,在窗玻璃上看见自己表情,想,如果刚刚在身边不是林森而是别人话,那个人定会被表情吓到。
电话接通。
“许煦?”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声音。
“嗯,是。”
时间自介绍或者寒暄,他不浪费时间用在互相夸赞、吹捧、或者“久仰久仰”,他不喜欢人际交往是因为他觉得那没必要——但是他看书可以看下午,拿着压力锅可以研究半天……
他确实是个奇怪人-
晚上九点,终于把房间收拾好,看会刚买书,发现有地方看不懂。
于是又去敲林森门。
他这次开门很迅速,同时他手上还攥着本书——白天从这借去那本。
他挂电话。
看,这就是李祝融。他想干什就干什,他可以时高兴,也可以喜怒无常。雷霆雨露,俱是君恩。等凡人,最好是跪在地上山呼万岁,祈祷他天天龙颜大悦。
但是,至少可以做件事。
那就是不管他做什,都得露出副——哪怕是装出副没心没肺样子。坦白地说,他就是个变态。活得越惨,他就越快意。
他要干什,反抗不。但是至少他想用居高临下姿势来询问现状,以愉悦他心情时候,也不会让他痛快。
“怎样,还习惯吧?”那边似乎是在什宴会上,有隐隐约约音乐声,可以想象他避开人群走到花园里样子。
“在这个人均文凭都是硕士以上研究所里,受到列队欢迎,同事全都对心悦臣服,五体投地。”
他笑声。“你不是想回到R大吗,遂你心愿而已。”
他还是老样子,做什都有理由,而且是理直气壮理由。
真诚地问他:“想回到C大教书,你也同意吗?”
“有问题要问你。”扬扬手上书。
他放开门把手,自顾自地往里面走。
“你吃饭没有?”扫眼他那干净厨房。
林森坐在沙发上,然后,慢吞吞地回答:“还没有……”
“白天菜还剩些,你可以去那边吃个饭……”正说着,裤袋里手机忽然剧烈震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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