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复杂。”小白打个呵欠,像只漂亮大猫样,十分惬意地把四肢在柔软沙发上伸展开,忽然又坐起来,问:“那他们学医时候解剖尸体是从哪里来?”
正准备给他好好解释下医学院黑暗之处,忽然从背后伸出只手来,拿走那张写字纸。
“你在练字啊?”蒙肃看眼纸上字,唇角勾出笑容来:“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。”
这几天抬杠下来,们关系倒是近不少,与此同时,也深刻认识到,这个叫蒙肃青年,绝不是什省油灯。
他才二十岁出头,已经养成说不二性格,说话做事,都是绝不拖泥带水。就算平时和他抬杠,各有输赢,他也只是把言辞上交锋当成种消遣,
“小白,是这样,对法医这个词,你要分开理解…”拿张纸来,写给他看。
“这个‘医’是主语,表示法医是医种。而‘法’是用来修饰医,说明和法律有关,是个形容词,大概是作定语,也可能是别什语…”很得意地总结道:“总之,法医就是和法律有关医生。”
“不是解剖尸体医生吗?”小白脸十分坚定
这“专业”问题,要是去问林佑栖,他会连你小学语文老师起揍。
但是,毕竟当这多年老师,对这种好学少年,态度还是不错。
知道摆事实讲道理。却是在C大法学院那帮奇葩里打几年滚前辈,擅长是林佑栖那套,要人身攻击,要顾左右而言其他。倒也能和他打个平手。
每天都在看这些年物理论文,无聊得很,经常有事没事就招惹蒙肃。他勇敢得很,虽然话少,却绝不怯场。小白天天看着们唇枪舌剑,还以为们在吵架。
星期三,小白刚刚通关个单机游戏,不知道被刺激到那根神经,忽然问:“你以前是在医学院教法律吧?”
很严肃地纠正他:“C大只是医学专业强点,不是医学院。是在C大法学院教书。”
“随便什院好。”小白很豪迈地挥挥手,忙不迭地说:“直有个问题想问你……”
“小白,是这样,对法医这个词,你要分开理解…”拿张纸来,写给他看。
“这个‘医’是主语,表示法医是医种。而‘法’是用来修饰医,说明和法律有关,是个形容词,大概是作定语,也可能是别什语…”很得意地总结道:“总之,法医就是和法律有关医生。”
“不是解剖尸体医生吗?”小白脸十分坚定表情:“电视上都是这演。”
总算明白小幺为什说他不买电视是为宝宝健康成长。
“每个学医都要解剖尸体。”耐心地给他解说:“法医是做尸检,寻找证据……”
“什问题?”
“就是这个法医,你知道法医吧?”他见点头,脸看专业人士表情般,眼睛发着亮,问:“那你知不知道法医到底是学法还是学医?”
恨不得口凌霄血喷在他脸上。
这“专业”问题,要是去问林佑栖,他会连你小学语文老师起揍。
但是,毕竟当这多年老师,对这种好学少年,态度还是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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