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,连唱这首歌人都已经死。
在这样雨里,坐着袁海车,回R大。
袁海其实是个挺清秀青年,他比李祝融只大两岁,却沉稳得像个老年人。
但是,就是这个沉稳青年,在下车时候,他也忍不住和说段话。
他说:“许老师,不要怪多嘴,你平时是最讲道理人,为什老是在些往事上纠缠不休?李总现在脾气已经好不少,你也知道他不会狠心对付你,所以才敢说那种话,为什不对他宽容点呢?”
坐在小车后座上,忽然觉得有点憋闷。
脸上笑容收敛。
“是
不是那些人挤兑你?”他带着怒意眼神很能威慑人,他瞳孔里像是跳跃着缕蓝色火焰,随时准备把惹怒他人烧得渣都不剩。
“没有人挤兑。过得很好!”语气生硬,几乎要站起来。
他对件事判断,总是不容许别人反驳,如果别人反驳,他会让别人再也无力反驳,然后他就装作什都没听到。
说:“袁海,你不懂。”
你不懂,这世上,最没有资格和谈宽容人,就是他李祝融。如果他有哪怕丝宽容,也不会时隔近十年之后,把从C城刨出来,再栽在R大,只为方便听他指挥。
你也不懂,时光所拥有可怕力量。
当年喜欢那个少年,已经成长为狼般青年。当年那份喜欢,已经摔得粉碎。
仍然记得,十年前某天,和李祝融起在R大门口说话时候,学校广播里,放是梅艳芳《生爱你千百回》。
“你当年性格也没这绵啊,”他翘起边唇角,很熟练地讥讽道:“怎现在会被群穷酸科学家弄得这惨,日子都过不下去?”
还是站起来。
“让日子过不下去人,只有你个人而已。”-
离开川菜馆时候,外面下着大雨。
这是入春来最温暖场雨,并没什凄苦气氛,绵绵软软,是符合时节好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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