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事后平息他怒气,也是件不小工程。
不怕他发怒,只怕这样耳鬓厮磨相处下去,会渐渐软化,就像他预言那样,成为温水里煮死青蛙。天长日久,总有天会妥协。
但也没有别办法。只是个平头百姓,逃不出去,陈柯那次代价太惨重。也不能死,真正站在死亡边缘时候才发现,原来牵绊个人事有那多,未完成理想,父母,还有不甘心。
不甘心。
直觉得z.sha是失败者
“没……没有高人……”热得脸上发烧,说话都不利索。
“老师又在骗人……”他心情似乎渐渐不错,也不急着审,大力揉捏着腰,沿着脖颈路咬下来,急得伸手抓住他头发:“不能咬,会有印子。”
“真麻烦。”他像被训斥野兽样心有不甘地拱脖颈,用鼻子摩挲着耳后皮肤,带着点耍赖意味闷声说:“老师,回北京之后就可以咬吧……”
“再……再说。”
他闷着声音笑起来,又在身上揉几下,忽然很有自制力地松开,带着点取笑意味拍下臀,笑道:”老师,们再玩下去话,他们可能要回来找们。“靠在树上,整个人还在发软,衣服乱成团,,bao露在空气里皮肤渐渐冷下来,羞耻感渐渐泛上来。
他身上压迫人气势太重,他是个存在感强大到让人不能忽略人。只是这样站在,就似乎已经触碰到他身体,质地上好手工西装、包裹在西装里像钢铁样顽固胸膛,和身体里面那个不可理喻疯狂灵魂。
“你……”刚开口,就被他捂住嘴。
“就这样把你关起来好,”他冷冷地注视着,吐出不带点情绪话:“把你手脚都锁起来,藏在谁都找不到地方,关辈子……”
寒意从脊椎直蔓延上来,整个人都僵在那里。
“老师在发抖呢。”他说着,缓缓凑近来,放开手,呼吸喷在脸颊上。
慢慢地把衣服整理好。
他似乎也意识到被蒙混过去事实,站在边,像在跟自己生气样,刚刚被驱散低气压又渐渐恢复。
想,这次,还是赢。
因为跟他说”不“,而他也没有真把威胁事付诸实践。
归根结底,佑栖说方法还是管用。
他吻。
“和老师开玩笑,”他低下头来,有下没下地吮吸着脖颈,轻声笑道:“怎敢呢……老师都知道不敢,老师现在不怕,对吧?”
他笑得若无其事,却在控制不住地发抖,只要想到他刚刚提到可能性,就觉得手掌发麻。很清楚,这种事他做得出来,对他来说,锁起来许煦,远比放在外面许煦好。这是他直在计划事,知道。
被他搂抱着,像小孩子玩橡皮泥样揉搓阵,连衬衫都被从皮带里扯出来,他才渐渐地消气,带着笑意在耳边问:“老师,现在可以告诉,是哪个高人,点化你呢……嗯?”
左右支绌,又不敢大力反抗,耳垂被他若有若无地轻咬着,脊椎都要软下来,整个人都在往下滑,被他把搂住腰,卡在树干和他身体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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