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他们只是说说而已,夏知非酒店里没有这个服务,所以李祝融在经常出差几个城市都有房子。
不过这套房子,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。
那是在大三时候,寒假回家过年,他竟然跟到这里,大年三十,他打电话让去阳台上看,天空上大片大片烟花,吓跳,问妈是不是哪个大厦开业。他气得在电话那边大吼:“那是放给你看烟花!”
那时候,他落脚地方,就是这栋房子。
没办法,把毛巾捡起来,给他擦头发。
他言不发,沉着脸躲开手。
也不管他,掏出手机来给沈宛宜打电话。
“宛宜,今天晚上有点事……”
衣领被人拎住,手机也被抢走,丢到地上,他把按在车门上:“你和在起,还要给那女人打电话?”
似乎还要再说下去,但是他手机响。
袁海看也不看就接起来。
“是,接到。们现在在临海路,就在云中楼对面。好,和他说。”他简短说完,回过头来,告诉:“他说自己来接你,你先下车吧。”
下车,在外面站着。外面车堵成条长河,路上行人都行色匆匆,万家灯火初上,整个城市像个迟暮老人样让人安心。
在这样夜色里,听见有人大声叫名字,橘黄路灯下,有个高大身影大步朝走过来,他仍然穿着白天那件藏蓝色西装,只是在外面加件黑色大衣,还来不及答应他,就已经迎面撞进个带着烟味怀抱里。
“只是让她帮告诉妈,今天晚上不回去。”无奈地告诉他。
他“哼”声,说:“你有这个觉悟就好。”-
李祝融不喜欢住酒店,哪怕是最高级。
他有句在他那个圈子里广为流传话,他说:“除非房间里东西全部是用次就扔,否则,再怎洗,都不能改变你用东西被别人用过事实。”
夏知非曾经讽刺他,说:“如果你能支付整个总统套房家具费用,可以为你开设所有东西全部用过就扔总统套房,这个套房名字就叫‘某个睡床也有处女情结客人专用套房’。”
“袁海脑子进水吗,让你站在风口里等!”他边拿大衣把裹起来边大声骂人:“你傻啊?不知道冷?”
这才意识到原来已经起大风,大概是要降温,到处都冷下来,整条路都堵,被他裹在大衣里,拖着上人行道。身上冰冷,风卷着树叶到处乱飞,片昏暗,若有若无雨丝落下来,跌跌撞撞地跟着他往前走,仿佛这世界都是混乱,只有身处这个怀抱是真实。
被他拖着走段路,不知道塞进辆什车里,里面似乎开着空调,干燥温暖,靠在后座宽敞沙发上,李祝融沉着脸把外套扒下来,从司机手里接过条毛巾,重重地替擦脸。
并没有淋到多少雨,倒是他,头发都被打湿,替他把额头上头发拢到边,他瞪眼,把毛巾扔在腿上:“自己把鞋脱下来。”
外面雨渐渐下大,车平稳地行驶着,李祝融开始用毛巾擦干自己头发,他向来是被别人照顾惯,没什耐心,擦几下,发现头发还是湿漉漉,烦躁地把毛巾扔到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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