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老师现在很想揍,”他平静地跟说:“但是老师如果想恢复力气打,至少还要睡上天。”
已经从最初震惊里回过神来。
“不会打你。”冷冷地和他说:“打你没用,你是个神经病,你该去看心理医生。”
他穿着白色衬衫,没有领带,领扣是松开,眼神如既往地幽深,张脸上神采奕奕,坐在床边看着。
看看四周。
没有离开自己卧室,不过身体很清爽,床单也换。
“你……做什?”开腔才发现自己嗓子是哑。
“老师先别说话,”他倒杯水,扶起来喝,不喝,直勾勾盯着他追问:“你做什?”
道会不会怀孕呢?”
脑子里“轰”地声,像是被烧化。伸手想抽他两耳光,但却连手都抬不起来。
超过身体负荷频率,整个人像是被快感从内而外掏空,昏迷之前,只记得他神经质地亲吻着手指指节,叫老师-
睡得很不安稳。
隐约听见他和妈说话,似乎很多声音在耳边旁边嗡嗡地响,想要挣扎着醒过来,眼睛却怎也睁不开。
他含口水,轻车熟路按住后脑,强迫喝下去。
“和老师做到凌晨五点,”他面色平静告诉:“然后帮老师洗澡,换床单,把床单拿出去,然后伯母进来看老师。告诉她,老师是,不要再想着让老师生孩子。”
他是故意。
他甚至是有计划。
妈就算再开放,再能接受和他之间事,亲眼看着自己儿子和个男人做过,满身吻痕地躺在床上,被证明是不可能和女人生孩子同性恋,又是另外回事。
以为被魇住。
后来才发现,原来是身体太疲惫。
像是被卡车碾过样,根手指头也动不,眼皮有千斤重。
“嘘,老师再睡会,现在才是下午。”李祝融声音从耳边上传来。
竭力睁开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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