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时候忍不住会想,她如果不是闻家大小姐,是不是能比现在更自由些。
可如果她不是闻家大小姐,恐怕早就死。
闻灯坐在马车中,侧头望向外面,表情平静,不知在想什,李浮白也装作低头看书样子,只是他心根本不在眼前书本上,大半天过去个字都没看进去,还时不时地抬起头,偷看闻灯眼。
徐琏将切收入眼底,不禁对李浮白与闻灯关系更加好奇。
暮色四合,夕阳残照,穿过前面镇子,明日他们就可以抵达沣州。
秦统领在旁边站会儿,见她哭得越来越厉害,将块帕子偷偷塞到茶茶手里。
茶茶愣下,抬起头时,秦统领已经带着府中其他护卫离开。
茶茶攥着手里帕子,默念着上天定要保佑小姐,让小姐平安归来。
李浮白为这趟沣州之行做充足准备,充足到连徐琏都有点看不下去。
从前他和李浮白出行时候,要御剑,要就骑马,哪里像现在这样,先是买下辆豪华马车,在马车里垫好几层垫子,这还不够,又马车底部镶嵌灵石做个小阵法来防震,马车里放着桌椅,桌椅上放着各种小食。
:“奴婢不知,小姐直待在院子里,并未见外人。”
并未见外人?闻朝易抿着唇,府中下人都在这里,他们已经被秦统领审问过遍,在今天晚上都没见过闻灯。
不过无论如何,如今断不能让袁家知道闻灯失踪消息,要是中间出什岔子,这桩婚事就只能告吹。
闻朝易很满意这桩婚事,他认为这桩婚事不管是对闻灯,还是对闻家来说,都是有利无弊喜事。
闻朝易道:“你们暗地里在鲸州仔仔细细地跟查查小姐下落,鲸州要是找不到就去沣州,找到后立刻把她给带回来。”
徐琏本以为自己对李浮白讨好邓无行为见怪不怪,但是看着看着吧,心里也怪不是滋味,他从李浮白与邓无对话中能够听出这两个人认识还没多久,至少肯定没有他与李浮白相识时间长。
徐琏安慰自己,或许是这位李公子看起来弱不禁风,身体娇弱
他将每处都考虑得细致妥帖,保证坐在马车里人不会有任何不舒服。
徐琏觉得他这快赶上皇帝出巡,至于吗?三个臭男人整这多花里胡哨,闻灯也觉得不必如此,但是李浮白完全陷在种难以形容快乐之中,谁话都听不进去,他想把自己最好都给闻姑娘。
但是这幕看在徐琏眼里就很诡异,李浮白对他这个邓兄殷勤得是不是太过分点?这要是不知道,还以为那个邓无得是他儿子。
本来他们两个用不上半日工夫就能到沣州去,如今多加个人,这段路程生生让他们走三日。
这路上,闻灯确实增长不少见识,也尝许多她从前都没有吃过东西,那些书本里看到描述现在生动形象地呈现在她面前。
“是。”
闻朝易不放心,又叮嘱道:“切记不要让任何人知道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闻朝易起身,拂袖离去。
想到闻灯个人在外面可能受苦,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回来,茶茶就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,她当时应该早点从厨房回来,那样或许就能劝小姐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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