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应该是李浮白第次拒绝闻灯。
闻灯轻笑声,李浮白执着确实让她有几分动容,只是语落谷这种地方李浮白还是不要去好,她端起眼前茶杯,小抿口,看向徐琏,对他微微笑下,说:“徐兄,有些话想要单独与李兄说说,你能先离开下吗?”
徐琏倒也痛快,直接从凳子上站起来,“没问题,你好好劝劝他啊,真是疯,连命都不要。”
见徐琏走,闻灯开口对李浮白说:“几年前父亲曾为找来药老,给看过病,看完之后,留下话说以后不必再找他,只能这样,所以你不必为药老,去语落谷那样地方冒险。”
李浮白不想放弃,他对闻灯说:“或许现在药老有其他办法呢?或许他两年医术比从前更精进
“那与李兄有什关系?他与药老是亲戚?”
“哪有什亲戚?”如果真有点血缘关系,徐琏也不至于反应这大,李浮白与药老那明显是八竿子都挨不上边,他去那语落谷就是为跟他同样八竿子,不,是八十竿子都挨不上边闻家小姐。
徐琏对闻灯解释说,“药老之前不是说他会给个承诺吗?只有将他女儿尸骨带回来人才能得到他这承诺。”
闻灯顿时心中明白李浮白还是为自己,她抬手按着有些发疼额角,问李浮白:“你知道语落谷是什样地方吗?”
李浮白嗯声,对闻灯道:“知道。”
徐琏念叨着你疯你疯,这唠唠叨叨声音像是只没完没苍蝇在李浮白耳边嗡嗡嗡响个不停。
然而李浮白似乎根本听不进徐琏话,副意已决模样,徐琏知道李浮白修为高深,不然话也不能在这场比试大会中得到第,但是语落谷可是闲杂人能够进去地方。
他劝不动李浮白,只能指望着跟李浮白之间有种奇妙联系邓无能够说动他,所以在刚同闻灯见面,便叫她:“灯兄邓兄!”
闻灯倒着茶,送到他们面前,问道:“怎?”
“你可劝劝他吧,他想去——”徐琏话没有说完,李浮白又想故伎重演,伸手将徐琏嘴巴给捂上,但不想徐琏早有准备,直接避开李浮白那只手,对闻灯喊道:“他想去语落谷。”
徐琏嗤笑声,道:“他知道个屁!”
李浮白:“……”
徐琏今日火气怎这大?吃枪药?
到这步,闻灯已不需要再问下去,再问下去只会显得自己虚伪,她深吸口气,胸口隐隐作痛,直接对李浮白道:“不要去。”
李浮白直直看向闻灯,坚决道:“必须要去,药老立下誓言,弄不清楚他女儿死因,他不会再给任何看病。”
闻灯虽然外出闻家次数屈指可数,但是语落谷是个什样地方她还是知道,她侧头看向李浮白,疑惑问他:“好好怎要去语落谷?”
“别听他乱说,——”
“你不要说话,”闻灯直接打断李浮白话,对徐琏说,“徐兄你说吧。”
李浮白抿抿唇,乖乖巧巧地坐在凳子上,不敢插话,徐琏见他这个老实样子,暗道这还真特是物降物。
“还不是因为药老,”徐琏叹道,“药老女儿死在语落谷中,他想让人将他女儿尸骨从语落谷中带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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