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灯喝水,嗓子总算舒服舒服些,李浮白将杯子放到边,见她有点想咳嗽,忙拍拍她后背,问她:“怎样?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还好。”只是闻灯这话实在没有什说服力,她边说,边有鲜血从她嘴角溢出,李浮白无奈有心疼地拿出帕子将她嘴角血擦干净。
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定要跟说。”
闻灯嗯声,李浮白将她身上被子往上拉拉,安抚她说:“别担心,会好起来。”
闻灯看李浮白
他遍又遍,不厌其烦地重复这话,梦中闻灯似乎听到李浮白声音,眉头重新舒展开来。
李浮白在床边守整整夜,闻朝易期间来过两次,他每次来时候,李浮白不是在给闻灯换额头上毛巾,就是拿着沾水帕子轻轻润湿闻灯有些干涩唇。
闻朝易站在门口,想想,没有进去,李浮白与闻灯他们两个人日后想怎样就怎样吧。
袁钰章确实在家世背景方面比李浮白要好出太多,但是他花花心思也太多,待闻灯比之李浮白差许多,比较下来,或许还是将闻灯交到李浮白手上,能让他更放心点。
闻朝易转身从闻灯院子出去,作为个父亲,作为闻家家主,旦想通闻灯与李浮白事,便总忍不住再往下多想些,若是他们两个日后成亲,闻灯能生个孩子,将闻家交到那孩子手上,也算不错。
智恒大师双手合十,道声阿弥陀佛。
李浮白看会儿闻灯,问智恒大师:“她什时候能够醒过来?”
智恒大师走到床边,将手指搭在闻灯手腕上,探半晌,对李浮白说:“不出意外话,明日就能醒过来。”
李浮白听到此话,总算放心些,他向智恒拱手道谢说:“多谢大师。”
智恒看他会儿,不知想到什,轻叹声:“缘分啊……”
可又想,闻灯这样身体想要生孩子那可能是真要命。
闻朝易抬头看着头顶深蓝色夜空,或许将来有日,闻灯可以彻底好起来。
翌日清晨,晨曦光透过浅色窗纱照射进来,窗棂影子落在脚下,卷翘而浓密睫羽颤动,闻灯睁开眼,迷迷糊糊地看到李浮白坐在她床边,她盯着他看会儿。
李浮白见她醒,忙起身站起来,站起来后又不知道自己要干什,嘴唇张张合合好会儿,才向闻灯问道:“要不要喝点水?”
闻灯喉咙干涩,像是堵把沙子,她对着李浮白眨眨眼睛,李浮白立刻明白她意思,他到桌上给她倒杯温水,带着微微甜味,里面应该是放些蜂蜜。
智恒叹完这声,转身出房间,留下李浮白与茶茶在边守着闻灯。
天色渐渐暗下,闻府中片寂静,闻灯仍在昏迷当中,她眉头紧紧蹙起,李浮白不知道现在该怎做才能让她好受些。
他从茶茶手上接过浸湿毛巾,放在闻灯滚烫额头上,忽然听到闻灯在梦中叫他:“李浮白、李浮白……”
李浮白动作僵住,不知道闻灯在梦中梦见什才会这样呼喊他名字,时间酸甜苦辣各种滋味涌上心头,百感交集,眼眶微微有些湿润。
“在这里,”李浮白握着她手,轻声安慰着她,“李浮白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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