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沈萤萤……
沈萤萤还这样年轻，他想让她平安快乐地度过这
生。
苍衡走到这条路
尽头，他将闻灯放下，对她说：“你也先回魔渊去吧。”
闻灯站在原地，没有应声，只是苍衡往前走步，她便跟上步。
苍衡回头看去，见闻灯沉默地跟在他身后，苍衡皱
皱眉，向闻灯问道：“你还跟着本尊做什
？”
们可以各自回各自该回去地方，只是苍衡离去方向并不是魔渊，也不是，倒像是……
“你不回魔渊去吗？”柳惊眠上前步问道。
苍衡道：“本尊要去趟十方州。”
“
和你起去。”柳惊眠立刻道。
沈萤萤奇怪地看眼身边柳惊眠，就在刚刚他才答应要送自己回皇宫里，怎这快就反悔。
“自然是想和陛下起去十方州。”闻灯说道。
“你去那里做什？”苍衡问道。
闻灯轻轻笑起来，她对苍衡说：“想去找个……消失在那里故人。”
柳惊眠抿着唇，原因他自然是不好说出来，他不知道为什苍衡会突然想到十方州去，但如果苍衡在十方州恢复往日记忆，那他对沈萤萤还能如之前在浮水宫中般吗？
柳惊眠被自己想法惊下，他无声苦笑，自己终究不过只是个自私自利小人罢。
“不必，”苍衡拒绝说，“你带着沈萤萤回皇宫去吧，她受惊吓，丹田空虚，你有时间好好帮她补补吧。”
柳惊眠还想要再说什，却看到苍衡背上闻灯突然抬起头来看着自己，那目光平静，却像是把刚刚开刃长刀，直插入他内脏中，柳惊眠剩下话全部都咽回去。
若是苍衡真该想起来，那也是天意，他从李浮白与闻灯那里偷那多年，也该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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