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灯好奇地看着苍衡，如果真
让三界都疯狂
，为什
苍衡此时却
副神色淡淡无动于衷模样。
他是跳到三界外？闻灯心中腹诽。
苍衡没有做更多解释，他收回目光，从地上起身，对闻灯
苍衡看着闻灯，想到昨夜自己在虚华镜神光下，终究是没能找到那些三百年前记忆，神色有些他自己都察觉不出来低落。
闻灯回望着他，半晌后，她似乎已经知道他想要说什，她开口对苍衡说：“想不起来便想不起来吧，反正……也不是些很重要事。”
苍衡抬头有些惊讶地看闻灯眼，她现在竟然会说这样话。
不是很重要吗？
苍衡之前其实已经是不大记得，只是昨天晚上走到那虚华镜下时候，他忽然间想起来，明明在自己刚出十方州时候，他好像丢失件很重要东西，他想要见她找回来，他找很久，直到后来遇到沈萤萤，他并不确定沈萤萤是不是他直想要找人，只是从见到沈萤萤之后，对那些他直都没有找到东西便不那在意。
苍衡嗯声,他有些惋惜，昨夜他在虚华镜中得到记忆并不是三百年前那些，而是在虚华镜中次次轮回。
虚华镜似有灵智般,苍衡以为熬过这次轮回记忆,就能找回那些从前记忆，然而虚华镜当做个可以任意戏耍有趣玩具，他越是想要得到什，便越不会给他。
这夜苍衡承受虚华镜大部分神力，他丹田受重创,不想在闻灯面前表现出任何异样,只是默默地将喉咙间那口血咽回去,闻灯昨天哭太久，如今眼睛还是红,见他这样，开问他：“你是不是吐血？”
苍衡时间没整理好自己表情,让闻灯看出端疑，他目光中还透着丝疑惑，似乎奇怪闻灯怎会知道。
闻灯当然知道,自己每次将喉间血咽下去时候，都会是他这个样子。
回想起遇见沈萤萤后种种，苍衡眸子垂下，不知道在想些什。
闻灯见他这样，也沉默下来，身后传来轻微响动，闻灯回过头去，她目光顿，望着远处高高雪山之上，好似凭空立起座座白玉似宫殿，又有数十条银龙在那些宫殿顶上盘旋，闻灯清楚记得，从前她来十方州时候从来没有见到这个，就连昨天她也没有见到，好像是在突然之间出现。
闻灯抬手，在苍衡胳膊上轻轻拍下，问他：“那是什？”
苍衡顺着闻灯视线看过去，他皱皱眉，半晌后，对闻灯说句：“让三界众生都为之疯狂东西。”
让三界众生都为之疯狂东西？
她对苍衡说：“吐出来吧，咽着总归不好受。”
苍衡道：“没事,回去休养几日就好。”
苍衡说罢抬起头,天空中那面虚华镜已经消失，直到夜晚月上中天时，才会再次出现，但是若是想要寻到过去记忆，不知道要等到什时候。
闻灯却觉得这次苍衡恐怕是伤不轻,不然以他修为，不至于此，不过好在这里也没有其他危险，苍衡可以回到魔渊中，好好养伤，魔渊中那些魔族暂时还算听话。
就算他们想要做什，对上那些魔族，闻灯不至于像是在十方州这里完全束手无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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