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衡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那些话他刚刚也都听到,她做事他也看到,她是想要将沈萤萤炼作具没有
她手指搭在自己脉搏上,修炼那本功法后,她脉象已经与正常人不大样,她用三百年时间,才从中总结出点经验来,可这些经验都没有她自己身上疼痛更为直观。
她病好像比之前又加重,拿不到沈萤萤心头血,也不知道究竟还能撑多久。
闻灯撇开这些杂念,又牵出两根傀儡丝,然后抬头,就见着沈萤萤又哭,她眼泪许多,将脚下地毯都晕湿块。
闻灯突然间下不去手,她手僵在半空,怔怔望着沈萤萤,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做什呢?
就算她真将沈萤萤做成傀儡,谁也发现不,那又能如何呢?
道闻灯刚刚从她身体中抽去什,好像对她也没有什影响。
可沈萤萤点也高兴不起来,她父皇死,她甚至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是怎死,皇宫中乱成团,她几位兄弟为皇位不顾骨肉之情互相残杀,而沈萤萤这位在皇宫中最受皇帝宠爱公主,也没有什人在意,甚至他三皇兄还想将她嫁出去,用来笼络朝臣。
之前苍衡送她颗福豆,却已经被她给用过,可即便福豆在她手中,如今苍衡正在昏睡当中,也不可能过来救她。
想到这些,沈萤萤脸色愈加灰白,在那场大婚之后,她盼着柳惊眠从十方州回来,盼着他们能够将切都说明白,可是这切都还没有到来,厄运便先降临到她头上,她看着自己手腕间伤口,问闻灯:“闻姑娘,你到底还想做什?”
“有时候也不知道是想做什,”闻灯坐在沈萤萤身边,她手中是根细细傀儡丝,她轻轻叹口气,“其实有很多时候,都想要杀沈姑娘你,却又怕杀你,他也不会开心,所以想个好办法,能让大家都满意,近来在傀儡术小有所得,正好缺个人来练手,就麻烦沈姑娘。”
现在她有这个时间,倒不如去看看苍衡怎样,闻灯收起手中傀儡丝,她起身转头,便看到苍衡身玄衣站在门口,而流霜被定在不远处,脸惊讶,应该是在她刚发现苍衡时候就被定住。
不知道他在这里站有多久。
闻灯当做什都没有发生般,向苍衡问道:“陛下是何时醒?”
苍衡只问她:“你在做什?”
“……”闻灯侧头看眼哭得都开始打嗝沈萤萤,对苍衡说:“只是在跟沈姑娘说些悄悄话。”
沈萤萤虽不够聪明,却也能听出闻灯这是要将自己练成傀儡。
如果她真被练成傀儡,那她还能记得柳惊眠吗?
沈萤萤惊恐地看着闻灯,就像是在看个从深渊来魔鬼,不过现在闻灯对她来说,确实是如魔鬼般。
闻灯将手中傀儡丝刚刺入沈萤萤身体中,便忍不住咳嗽起来,她低头看着自己掌心咳出来血,她才刚刚喝过沈萤萤血,只不过是抽几根情丝出来,现在已经有些力不从心。
接下来她要做事更加耗费精力,最好办法就是边用沈萤萤血撑着,边来将她做成傀儡,闻灯想到那个场面,也忍不住轻笑声,那沈萤萤可太惨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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