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同样——
知道你爱,
作者有话要说:
晏沉:想办法弄到手玩玩。
江瑜:也就是玩玩而已。
啧啧啧,两个渣渣
这是文案上,前半段是晏沉视角,后半段是江瑜视角。
陈覆盎啧声:“脏得很,家里有人卷钱跑,他现在在里面撇关系,咬死不吐字。”
江瑜微微挑挑眉。
还没等他开口,陈覆盎突然道:“你今天和那位玩?”
这话题没由来转,但两人都知道说是什。
江瑜声音中听不出什情绪:“玩游戏输,遵守规则罢。”
晏沉认真思考,从哪里下手才能让他知道痛,知道疼,然后变得听话起来,反正也是个圆滑又玲珑人,他倒很期待对方那知情识趣模样。
别人或许没劲,但想到江瑜要是变成这样,那定很有趣。
支烟燃尽,晏沉瞥眼,随意抛下。
*
江瑜开车回到江盛,等处理完突发情况之后已经是晚上。
意思。”
江瑜自然是说没关系。
晏沉眼看着那辆车在他眼前离去,后车尾灯没入滚滚车流之中,直到再也看不见才收回视线。
他靠在地下车库,从兜里抽出支烟点上。
乍亮火光映在眼眸,温暖簇火将他轮廓分明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,苍白烟雾缓缓升起。
知道你精明且野心勃勃;知道你荒唐且恶劣非常。
知道你工于心计;知道你心怀不轨。
知道你伪善败类;知道你狠厉轻挑。
比任何人都清楚你非良人;
比任何人都明白你非善类;
陈覆盎眸中有抹深意滑过:“你要是不愿意,能输?”
对方那纸牌玩得是出神入化,神不知鬼不觉地换牌对他来说轻而易举。
他话音落在,却见对方笑笑,落地窗外是灯火璀璨高楼大厦,那双桃花眼里映照着窗外翻涌无尽夜色,无数光影似乎在他眼中聚集,但到最后眸底只剩下凉薄墨色与高处灯。
江瑜淡声道:“也就是玩玩而已。”
轻描淡写句话,也不知道是在说游戏还是其他。
门被人敲响,两声之后就被人推开,抬眼,发现是陈覆盎。
这位显然也刚下班,带着脸倦色,直戳戳地往办公室沙发上躺:“资本家也不容易,都晚上还在加班。”
江瑜道:“法官大人也不容易,为人民服务辛苦。”
陈覆盎用手背遮住眼睛,声音很低:“前阵子出事罗家你知道不?”
江瑜:“听过。”
晏沉眸色中带着股深沉意味,他漫不经心地掸掸烟灰,睨着那小截灰落在地上。
要是江瑜身后没有江家,要是他是个出生般人,他早就能把弄上床。
江家、江盛集团。
晏沉眯眯眼,又用舌尖抵抵脸侧。
先从哪里下手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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