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竹清怔,立马改口:“老师,这太贵重,不能收。”他脸上还带着抹因为激动出现红,又紧张又高兴。
江瑜伸手将那个盒子接过,直接放在谢竹清手掌中:“你老师给你就拿着,你是他弟子,这是见面礼。”
谢竹清脸色爆红,声音弱下去:“还没准备拜师礼。”他此时到有点十来岁小孩样子,脸上带着些许羞涩。
江瑜道:“没关系,拜师礼改日补上就行,你老师平时不喜繁文缛节,也不在乎这些事。”
他伸手轻轻搭在谢竹清肩上,隔着层布料掌心温度传来,带着安抚效果。
韩斯原本站在边,待看清那几个字后视线难移,沉吟片刻后开口:“为什写这句话?”
谢竹清将笔置在边,认真回答:“喜欢这几个字。”他用指腹蹭蹭,微微带着些粗糙感觉:“这是《道德经》上句话,意思是人说话多,往往会陷入困境,还不如保持沉默,将话语留在心里。”
韩斯笑叹道:“也喜欢这句话,不过喜欢另个意思。”
他起身拉开抽屉,挑挑拣拣地取块方印出来,又打开个印泥用拇指摁住蘸蘸,往那字周围盖。
篆刻八个小字,正是那八个字,猩红印盖在上面,远远看着相得益彰。
个人懒散,平时也就是随便写写,怕自己是误人子弟。”
谢竹清心脏又快速跳起来。
江瑜笑,他手掌扣住杯子缓缓地转:“师兄,你说这话就未免也太谦虚,要是你都是误人子弟谁还敢说自己能做老师。”
他眼中噙着笑:“小孩子那远登门拜访,你连人话都没问也没叫人写字,就这样拒绝未免有些说不过去。”江瑜伸手点点桌子:“不如就写几个字你先过过目,免得让们白走趟。”
他转头看向谢竹清,低敛着眉,嗓音徐徐地开口:“竹清,你愿不愿意写上几个字让韩叔叔看看?”
江瑜抬头看着韩斯,含笑道:“师兄,日为师终身为父,你可要好好教竹清,不然就把你这个学生带过去自己教。”
韩斯笑着道:“收自然会好好
韩斯道:“喜欢意思是无为而治,就是说天地之间各有定数。”他看着眼前谢竹清,突然道:“也没什给你,就这块印你拿去吧,就当是给你见面礼。”
说着,将那块印章装进盒子中,递给谢竹清。
谢竹清惊呆,愣瞬后回过神来之后有些犹豫:“韩叔叔,这很贵重,不能收。”
材质像是玉做,顶上还有撮流苏,看着便是古朴大气。
江瑜笑声:“竹清,还叫叔叔呢?”
谢竹清有什不愿意,他当下重重地点点头:“好。”
几人从客厅来工作室,张硕大桌子前端摆放着毛笔架,旁边又置把黑色雕着流云图案镇尺,抽屉没有合紧露条缝出来。
江瑜将桌子上摞纸移开,腾块空间之后铺张纸,又用镇纸压平,等切准备就绪之后挪开地方,对边谢竹清道:“竹清,来写吧。”
谢竹清站在桌前,手上毛笔饱蘸浓墨,他沉凝片刻之后笔尖触在纸上,只消片刻后几个流畅大字出现:多言数穷,不如守中。
楷书大气,谢竹清书写流畅,已隐隐窥见其笔下力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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