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瑜唇边溢出笑容,他起身去拿瓶递过去,顺手还拿杯子过去,晏
晏沉睁开眼,视线落在江瑜身上,这人换身宽松棉服,像是棉麻质感,柔软而服帖地穿着,整个人状态十分闲适。
看起来就是很好上手样子。
点也不难搞。
晏沉觉得心中某处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,像是羽毛样搔刮着,时轻时重地撩拨着,不弄到手就是心痒痒。
他干脆换种姿势,趴在水池边上,抬抬下巴吩咐:“你去给拿瓶酒。”
要是运气不好有水呛到肺里,死都不奇怪。
晏沉撩撩眼皮,嗤声:“别把你说这可怜,你不也把拖着往水下沉吗?”
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似,那张漫不经心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神情:“这事你也得好处不是?”
商人利字打头,要没有实打实东西,依这人性子能这平静过去。
江瑜笑笑,彼此心知肚明事情否认就显得太虚伪,他轻飘飘地开口:“共赢局面晏书记也希望看到。”
晏沉瞬间眼神变。
他双上挑凤眼本就凌厉,如今这样定定地盯着个人时候像是野兽锁定住猎物,黑白分明瞳孔像是压着火,打着旋成燎原姿态,灼热又逼人。
他盯着江瑜唇,视线暗暗沉沉,接着像是品尝味道似慢条斯理地舔舔自己唇,伤口传来刺痛让他有些兴奋:“再来次。”
他舌尖很红。
水将头发全部打湿,缕缕地向下耷拉着,眉骨处微微凸起侧脸下颔线分明,脸色总是很白,冷白,阴郁白。
刚才进来时候看见酒柜,里面有不少好酒。
江瑜被这大爷样气笑,他睁开眼道:“晏少,请人办事礼貌些,还有,那酒是别人。”
江瑜对酒需求不大,或者说他对烟酒这些成瘾性东西都敬而远之,能不沾就不沾,这酒柜还是席寒。
晏沉用手拍拍水面,丝毫不在意:“喝不得吗?”
依旧是副肆意嚣张样,天王老子第他第二。
晏沉这回直接从喉咙里发出声笑,似讥似讽。
江瑜不想再站在泳池里说话,他转身用手撑着池壁上去,这次身后也没有人再捣乱,他从椅子上拽件大浴巾擦脸上水,身上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,怎擦还是那样,江瑜干脆就去旁边浴室冲个澡,出来时重新换身。
等换好衣服将自己打理好出来后,晏沉还在池子里,他放松身体仰面躺着,双臂舒张,身下水流微微晃,他整个人像是水草般飘在水上。
泳池顶灯做蓝天白云模样,晴朗和煦亮光,只有潺潺水流声响起,时间气氛竟然格外舒适静谧。
江瑜不知怎,原本想要离去脚步停下,他躺在池边长椅上,姿态放松。
可是他舌尖太红,唇瓣也很红。
不是像花朵般娇艳、带着蓬勃生命力润红,而是血迹干涸而成暗红色,像是古堡里吸血鬼舔-舐鲜血,方刚出土冷白瓶子被人抹两指血那种红。
是种近乎妖冶配色。
江瑜顿瞬之后才移开视线。
他淡淡笑:“还是不。”江瑜意有所指地开口:“免得晏少再将拖进水里,两次没事不代表几次三番都能受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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