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要说起来全部为他,那太扯。
陈覆盎沉默瞬,然后摇摇头:“法律条文中就是,二就是二,还是喜欢法律。”
他继续说:“但多嘴句,那位主性子你知道,他看上怎都会得到,你怎打算?”
这种你来往之间试探游戏终有天会停止,在耐心耗尽那刻,总会真刀真枪面对。
江瑜笑笑,他脑中想起方才客房里吻,又想起晏沉像是拎小鸡似把人摁在水里,他捻捻手指:“他可真是个美人。”
他在副驾驶,陈覆盎开着车,心思没在路上。
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口:“那位今天砸场子是为你吧?”他手掌搓搓方向盘,觉得自己开始激动起来:“听说108期间,高间倚着靠山是大佛,现在他儿子为你能揍高间儿子,这算什,怒为蓝颜吗?”
江瑜瞳孔颜色很深,他脸上带着笑意:“算是吧。”
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什叫算是?”
江瑜看着窗外平坦柏油马路,平声开口:“高间事们都清楚,大佛不需要这些人,现在盯他人不少,要是那位就直接表态,让别人知道高间不是人。”
相讥。
鼻尖还有方才药水味道,他淡淡地想,这种突如其来改变原因其实他也清楚,无非就是今天高明轩事。
他逡巡过对方眉目,心说这人还挺容易感动,晏沉不由得思考自己需不需要再做些事情让这种感动加深。
比如讲些情话,将人保护住,再适当地露出些脆弱。
晏沉心想,似乎这个看起来可行度挺高。
他愿意看他演戏,他也愿意看他装模作样,台上能分钟就扮分钟,何必计较摁高明轩为自己真心有几分。
陈覆盎停顿会:“那祝太子爷好运。”
他视线看向江瑜,轻声道:“也祝你好运。”
江瑜说:“怎时候表态最清楚,得挑个天时地利人和好日子。”
什日子能比得上今天。
江瑜好笑道:“法官大人,你不是说他是来砸场子吗?怎到最后自己忘。”
陈覆盎也笑:“以为他是因为你。”
江瑜沉吟瞬:“有这个理由,占三分。”
他深深地看眼江瑜,同样回个笑容:“可以。”
虽然他更喜欢对方直接躺平,但是算,这种亲亲也挺舒服。
江瑜也笑笑,转过身重新穿好衣服。
他将门打开,两人齐出来,前后回到灵堂中。
向遗体告别仪式已经进行完毕,接下来就是去火葬场,已经有人陆陆续续地离开,江瑜看着也就坐上陈覆盎车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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