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沉脸阴沉地移开脚,他眉眼中全是狠厉,似乎已经是愤怒到极点,胸膛都在起伏着,又阴沉沉地瞥眼地上人,从肺里呼出口气,接着毫无征兆地从喉咙里发出声笑,扬着唇看着江瑜。
他情绪似乎总是很极端,经常像是冰与火碰撞,上秒还在兴奋下瞬就能冷静下来,要不就是笑着笑着突然就面无表情,旁人情绪有个明显地递变过程,到他这里这个过渡期被无限制缩小,像是被压缩弹簧,松开后下秒就延展开来。
江瑜心中有个怪异念头滑过,闪太快,他来不及捕捉。
两人牵着
江瑜和晏沉看眼,皆是没有开口。
这种质问太过荒谬,无端被人怀疑成小偷解释是最下策,浪费口舌罢。
江瑜对晏沉说:“上车吧,们继续赶路。”
晏沉神色已然不耐,眉间带着烦躁,这主长这大还没被人这样说过话。
男人看两人要走,神情越发豪横,伸手指着两人道:“你们去哪?今天告诉你们这是祖上传下来庙,几百年历史,你们要不把偷出来东西留下就别想走,信不信打电话叫堆兄弟把腿卸——”
。
晏沉下意识地缩缩脖子,啧声又把车窗关上。
出市区路上车辆就越少,从立交桥上下来明显地感觉到车辆显著减少,从车内看路上建筑也发生变化,大楼消失,取而带之是小村庄。
晏沉看向窗外,突然开口:“那个矮矮房子是什?”建很矮,目测也就米五左右,顶上盖着瓦片,门口处有个白炽灯亮着,隐隐还能看见里面有红点。
江瑜将车速放慢,看看说:“也不清楚。”
晏沉握住他手猛地向反方向折去,声吃痛惨叫传来,男人下意识弯着身体减轻手上疼痛,晏沉眉间阴鸷,脚揣向男人膝盖,而后拎着后颈压爬在地上,漆皮鞋踩到男人来脸上,犹不解气地再踹两下,阴沉着脸开口:“你把刚才说话再说遍。”
江瑜下意识去找摄像头,这小庙周围都没有,唯独路上有个抓拍,他打电话交代几句,然后摁灭手机。
男人此时冷汗已经出来,他已经不是第次干这种事,路边要是有人停下在这里看,他就说对方偷东西,反正这里连摄像头也没有,再叫几个人壮势,大晚上多数人为息事也就给钱,这事般没人动手,现在打人成本太高,巴掌下去就能赔几万。
折手时候还想着这次让多赔点钱,等到踹膝盖时候已经顶不住,再等到背上挨得那几下就只有个想法:这次真踢到铁板上。
江瑜看着,伸手牵着晏沉手,淡淡开口:“走吧,别因为他影响心情。”
他看眼时间,已经是晚上十点四十,马路上也只偶尔有辆车开过,四周静悄悄。
江瑜把车靠边停下,自己打开车门:“走,下去看看。”
两人从车上下来走几步,晏沉透过窗户去看,接着兴趣缺缺地开口:“是个小土地庙。”刚才看到红点是燃到半香。
两人刚打算回到车里继续赶路,就听到声男人怒吼:“你们干什?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,是不是来偷东西。”
紧接着,道人影从旁边出来,带着满身酒意,目光不善地打量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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