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沉俯身压住人,视线中几乎带着熊熊大火,他发狠地去咬对方嘴唇,唇齿相连在起攫取着氧气,另只手去拉开抽屉找东西:“你难道不清楚心思吗?”他想强对方也不是天两天,对方反正也跟着进屋进卧室,这事铁板钉钉。
他几乎是急切地伸手去抽屉里东西,贴着对方耳边道:“本来是打算温柔点,但你把勾神魂颠倒。”
江瑜翻身去将人压住,瞥见对方手里东西,手用力摁住胳膊温着声开口:“想温柔点家里还有手铐?”
晏沉用手刀去劈,却被对方偏着头避过,他要抬腿也被对方腿压住,绞在起缠绕着,他胸膛起伏着,眼中全是迫切和愉悦:“所以说是想温柔些啊,这个手铐专门给你准备,喜不喜欢?”
还没等江瑜开口,他又迫不及待地道:“还给你准备鞭子和蜡烛,都在这个卧室里,今晚保证你难忘。”
江瑜走向窗前,落地窗对面就是摩天大厦,入眼望去整个风景尽收入眼,视线极其空旷,他笑着道:“很漂亮,阳光也很好。”
晏沉随意道:“你喜欢就住过来。”虽然他觉得江瑜那住着舒服,这人十分注重细节,眼看过去不觉得哪里豪华,但床垫椅子都用着舒服。
江瑜说:“那住惯。”他那间公寓是自己装修,花很多心思。
晏沉从抽屉里取包烟撕开点根:“你有什要求?”毕竟第个赌输。
江瑜手指点点玻璃窗,偏过头道:“没想好。”
江瑜面前。
分明是输,面上却没有郁色,反而是脸上直带着笑,瞳孔黑得瘆人。
晏沉似笑非笑地开口:“江总,好手段。”
江瑜也笑:“晏少,过奖。”
两道目光交汇,彼此间才明白战意沸腾,像是有无形火焰升起,烧灼得激烈。
江瑜避开手腕上冰冷触感,抬膝往晏沉胸膛上压,双手去扣住对方手腕往头顶上摁:“晏少真是个会玩。”
他掌心翻转,用力捏住对方手腕去摁骨节上凸起,晏沉只觉得手上麻掌心就松开,接着腕上凉传来道金属响声,他右手被牢牢拷在床头。
对方将他左手腕攥住,接着慢条斯理地递到唇边亲亲,大半个身子制住他,垂睨着开口:“屡教不改。”
晏沉就笑:“艹,你这个斯文败类样。”
江瑜
晏沉伸手掸掸烟灰,他反正也是随口问,从刚才就想好,打定主意是对方走不出这个房间。
他又看眼江瑜,笑道:“去卧室里看看?”
江瑜站起身,微微笑:“好。”
刚进卧室,落锁声音响起,江瑜连身都来不及转过去,就被股大力扑倒在床上,后背被震发疼。
江瑜闭闭眼睛,睁眼之后道:“又故技重施?”
两人同走出去,外面车水马龙,立交桥上车流如流水般,那些车鸣声响在耳侧,远处红路灯在闪烁着,切喧嚣而又热闹。
晏沉突然开口:“这久,你还没去过那,现在去坐坐?”
他那里有些东西,绝对能给对方个毕生难忘夜晚。
江瑜应下。
晏沉带着人往他那走,四十分钟车程,江瑜来到晏沉房子,二百多平米平层,装修倒是挺豪华,不过看起来像是样板间,几乎没住过几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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