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,他们彼此之间心知肚明。
江瑜把药盒放回抽屉,他伸
室内很黑,江瑜看不清对方表情。
晏沉安静地注视着身边位置,虽然在黑暗中他也看不见对方面容,但他仍旧看着那里,定定而又执拗地盯着。
江瑜声音很温沉,像是场窗外绵绵细雨:“耳朵有些疼。”
左耳又开始出现轰鸣声,额头开始发疼,闷闷仿佛是有人棍子用在敲,他怕疼,但是多年来也习惯,这次越发来势汹汹。
晏沉神色有波动,他慢吞吞地拉开床头柜,从覆着薄灰抽屉里拿出盒药丢过去,江瑜伸手打开床头灯,抹亮色撕破黑暗。
如此贴近姿势,彼此间将对方神情都收入眼睛。
晏沉脸上浮现愉悦笑意
几番酣战,方才收敛。
室内静悄悄,窗外细密小雨飘着,水珠蜿蜒在起,汇聚成道小小细流,映照着外面景色微微扭曲。
支烟被点燃,微微猩火亮起,映照着眉心点昏黄。
‘啪——’
金属链子断裂声音响起,搭在浴缸沿上手脚分开,十字形吊坠从脚踝上弹开,落在地上弹跳几下,只有几声脆响发出。
那条被晏沉亲手给江瑜戴上项链,现在也由他亲自崩断。
江瑜微微笑。
两道目光交汇,下瞬激烈蛮横吻便开始。
他坐起来垂眼扫过药盒,止疼药,不是常见非甾体内消炎药,而是属于抗焦虑类止痛药物。
他平静地拆来盒子取片,拿过边清水送服下去。
晏沉视线在江瑜身上微微顿,他目光再重新落在药盒子上,接着扬扬唇:“什时候怀疑?”
从对方向医生说起药物时候他就清楚江瑜在试探,但还是会给准备好药。
江瑜也清楚项链可能有问题,但也会戴着。
晏沉神情中有种冷漠意味,在极端刺激之后他精神通常会分成两种,要不就是持续亢奋,整夜整夜不睡觉,要不就是陷入场低迷中,仿佛是对外界切事物都麻木,再也提不起丝毫兴趣。
而这次他是后者。
昏黄点火,细细微微光没带去丝毫亮意,反而映照出他眉眼间漠然,像是面对着场看不到边际虚空,瞳孔没有焦距,视线也不知道落在哪里。
江瑜声音响起来,带着些许餍足,这种声线让他听起来嗓音有种特别沙哑,很好听:“事后烟?”
晏沉眸光发生微微闪动,就像是枚石子投在湖面上,泛起丝丝涟漪。
撕咬与啃噬,血腥与疼痛,掠夺与逼退,无数几乎,bao烈情绪在两人周身交缠,像是遇到火光,完完全全地激发出来。
浴缸里水溢出来,水波在不断晃动着,下场瓢泼大雨。
带着水意两个人从浴缸里出来,又同跌跌撞撞地倒向大床上,只有丢在浴室里衣服还皱巴巴堆在起,仿佛是朵颓靡花。
晏沉抬眼看着面前人,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乏善可陈,唯独能看到对方额上晶亮汗水滚落,滑过江瑜下巴后又跌落在他身上,他哑着声说:“换在上——”
江瑜垂睨着面前人,他吻从晏沉额角路向下,从眉骨落在眼皮,再细细密密地交换个吻,他声音很性感:“喜欢这样看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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