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沉眯着眼道:“也就十几美金。”
他香烟尾端点猩火亮
江瑜平静地开口:“然后学校里没人再见过他。”
晏沉发出声低低笑。
他吸口烟,反手扣住对方手,唇边有白色烟雾呵出,回忆着说:“几年前好像是在十年前吧,在佛罗里达遇到过场持枪抢劫。”
晏沉神情十分随意:“个黑人,从巷口里堵着,拿枪对着让掏钱。”
晏沉咬咬烟蒂,用舌尖轻轻拨下:“给他掏钱包时候,拿出枪射击,他下子倒在地上。”他抬起手,食指和中指伸着,其他手指贴在掌心,做个射击动作:“补七下,清空整个弹夹,第二下击中心脏时候他就已经死。”
等到分钟之后,江瑜终于感受到对方心跳控制在合理范围内,他这才不紧不慢起来,自己掌控着节奏,观察着身下人神情。
晏沉手被他握着,还保持着十指相扣姿势,指缝与指缝贴在起,温度都传递过来。
等到房中重新归于寂静已经是很久以后。
晏沉躺上床上,他懒洋洋地看着天花板,视线有片刻虚无,他目光不知道落在哪里,幽暗深邃。
身边人与他躺在起,彼此之间都是对方呼吸声,似乎连心跳声都能听到。
他目光落在对方留着血脖子上,慢慢地舔舔牙齿,声音又粗又重:“咬得真重。”
他该轻点。
他该更用力点。
他该舔舔对方伤口。
他该将牙齿嵌在里面再撕裂些。
他勾勾唇,像是陷入回忆里,手指轻轻地抬,带着几分漫不经心:“知道他死,但还是开枪打中他手,把他腹腔打到凹陷下去,再捡起钱包离开。”
江瑜没有说话。
这切都是合法,在这个州里很容易取得枪支许可证,如果在街上有人挥拳头而你感受到威胁,可以立即拔枪自卫甚至击毙,对于这种被人用枪指着头来说,清空弹夹不算什异事。
晏沉反倒笑笑,他说:“你猜钱包里有多少钱?”
“多少?”
刚才喊厉害,晏沉嗓音微微发哑,他说:“给支烟。”
江瑜将柜子上烟和打火机递过去,他点燃根之后转头看向江瑜,故意喷出口烟面向对方,烟草气息围绕在两人周围:“要不要来支?”
江瑜突然笑。
他将对方手握住,温着声开口:“很多年前在国外上学时候有个舍友抽□□,他卷在烟里递给,也这样对说话。”
晏沉挑挑眉:“然后呢?”
无数个念头纷纷杂杂,但江瑜手扣住他肩膀不让他起来,这两股念头只能在他身体里打架。
江瑜伸手抹去脖子上血液,他指腹捻捻,突然伸手覆在对方胸膛上,感受着掌心下心脏,若有所思地开口:“晏少今晚太激动些。”
心跳已经到剧烈地步,之前也有过,不过没到这个程度,他扣在对方手腕上,脉搏也是激烈。
晏沉扬扬头,声音被笑意浸透沙哑,眼中却全是兴奋:“因为今晚在这。”
江瑜挑挑眉,他没有急着动作,反而低着头下下亲着对方,从眉骨亲到眼皮上,这个动作使晏沉闭排骨篜里上眼睛,他感受着温热触感,只是下下地呼着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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