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沉随手拽过湿巾擦
擦，接着团在
起扔在地上，他视线懒洋洋
扫过有些脏镜面又收回来：“
想抽烟。”
但是装烟裤子在地上，不是很想捡——他还在回味刚才刺激，咀嚼着余下欢愉。
江瑜抬手拉开床头柜，取支烟后却没有递给他，晏沉只看到对方夹着香烟，接着把支细细东西塞进去，再将打火机与烟起递过来。
晏沉含住，点燃后吸口，味道和之前有些许不同，变得更平和些，他眯眯眼：“沉香条？”
江瑜应声：“感觉怎
样？”
晏沉躺在床上，他目光落在身边人面容上，如今看起来有些餍足，看着是个闲适模样。
气息还交融着，呼吸声也能听见。
晏沉往床边侧侧，伸手勾起上衣，只手伸进口袋里探两下，个小盒子被拿出来抛在江瑜面前:“戴上。”
江瑜抬眸，手拿过打开，盒子是块表，黑色表盘，同色表带，相比较他手上这块，面前明显表盘更大些。
他手指在上面随意滑过，拆开后解开自己手上这块，将新戴在手腕上:“里面有什？”
他想把他咬死，犬齿发痒，最好连血带肉咬，撕下块皮肉来。
江瑜闷闷地笑声，他声音同样沙哑，不知是被愤怒还是愉悦。
两个人位置又重新调动。
这次晏沉额头几乎触在镜子上。
冰凉温度贴着他，带着和背后截然不同火热，他目光紧紧地盯着镜子。
而起，手掌寸寸滑下，大脑里疯狂地叫嚣着去占有去撕碎。
他也确这样做
晏沉低下头，他牙齿落在对方脖子上，有温热触感传来。
他舌尖下有脉搏跳动，下下，激烈而有力，就在这层浅浅皮肉下面有血液不断地流淌着，灼烫而充满着澎湃生命力。
只要他稍微用力，他牙齿就能咬开对方皮肉，脉搏被含在唇里，连着整个生命力都掌控，似乎这个人都在他掌心中。
晏沉又吸口，之前烟草味道浓重，现在阻
晏沉‘唔’声，思考瞬之后说:“都有。”
江瑜微微挑挑眉。
晏沉把玩着那块刚被取下来表，指尖在表带上不住地摩挲:“试过，但不行。”他目光落在江瑜手腕上:“还是得让你戴着点东西才舒服些。”
他又补充:“不是戴这个就万事大吉，只是相对让好受点。”他伸出拇指和食指捏在起，比划个‘点点’姿势。
江瑜没有说话。
耳边是江瑜声音，他贴在他脖颈后问他兴不兴奋。
晏沉几乎兴奋到癫狂。
……
等到切都结束已经是很久以后。
两人并排躺在床上，谁也没有睡意。
他用舌尖再次碰碰对方脖子，感受着脉搏跳动，然后眸子满意地眯着，张口就咬住那点皮肉。
不是调-情般地轻咬，而是撕扯着，仿佛野兽叼住猎物那般啃咬。
江瑜闭闭眼，声音有些发哑：“你是口欲期没过好吗？”为什这喜欢咬人。
晏沉几乎顷刻间就感受到铁锈味，他吮口后满意地看到又血丝顺着皮肉出来，声音因为欲念缘故格外喑哑，似笑非笑地开口：“你怕？”
他近乎挑衅般地盯着，目光中带着浓浓侵略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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