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瑜洗差不多,他重新站在花洒之下冲干净,晏沉把衣服拿来放在门口椅子上。
等到再次出来后,晏沉就发现他男朋友又恢复之前样子。
烟灰色长衣长裤,布料很柔软,袖口处有圈白色纹,很简单款式,但穿在身上就是很好看,简静从容模样。
他脚搭在茶几上,目光缓缓在身上转几圈,伸手将桌子上罐啤酒抛过去:“没有扣子,是怕撕开吗?”
他们有时候激烈衣服都来不及脱,直接是扯住衣领撕,江瑜不少衬衫都是这样报废。
手段用尽坏,机关算尽阴,威胁与利诱齐在,谋算和野心具存,下药威逼强迫控制监视定位窃听算计利用,切都存在过。
晏沉啧声,忽然道:“要是别人,说不许他和任何人说话,那就绝对不会杵逆。”他控制欲上来把人关起来,谁敢说半个不字,还不是任由他搓扁揉圆,他也不会这样不高兴。
江瑜也轻笑声,语气中带着微微喟叹:“要是别人”
他话语未尽,但晏沉飞速接口:“你也不会戴上表,和别人做任何事也不会顾忌。”
江瑜说:“晏少倒是知道清楚。”
下:“当然清楚。”
晏沉倏地笑声,他嗓音很好听,那张邪肆面容上沾染笑意,闲聊似开口:“你猜猜假如有天,发现你做错事,会怎对你?”
他语气很好,‘错事’两个字咬得也不重,但莫名就带上丝丝危险气息,仿佛是条危险毒蛇,吐着黏腻而猩红信子。
头皮被按揉很舒服,江瑜沉吟瞬,还真开口回答:“把杀,分-尸后喂给杰克和露丝?”
客厅里杰克和露丝听到自己名字,从嗓子里发出呜咽声以表示自己听到。
江瑜抬手接过,看眼后却没有打开,重新放在桌子上,反问:“这样你不会撕?”
晏沉手掌捏住布料试试质感,接着得
晏沉脸上露出个大大笑,他面容在浴室光线中看起来十分俊美,眸子漆黑:“可谁让你就遇见呢?”他脸上神情有些得意,玩味地开口:“宝贝,你运气不好,遇见偏偏是。”
江瑜眼中沾染上笑意:“运气”他拖长声音,低头在晏沉唇上亲下,像是含块糖似,吮口之后才放开:“般吧。”
晏沉立马手握成爪,往下三路去抓。
江瑜手掌像是长眼睛样准确地挡住对方,他握住手腕后拿上来:“在卧室衣柜里帮拿件家居服。”
晏沉缓缓抽回手,视线由下至上,又落在沾水意石榴籽上,他立马凑过去舔口后满意地听到人声低哼,得意洋洋从嗓子里发出含混笑意,接着转身去卧室。
晏沉脸上有些惊讶,亲昵地把手上白泡泡抹在江瑜脸上,嗓音沾上几分笑意:“宝贝,你怎会觉得能这样宽容?”
江瑜:
他说:“晏少真是妙不可言。”
晏沉丝毫不在意地耸耸肩,有人相爱最开始看到都是对方好面,接着在与对方相处中才慢慢发现不好面,爱情中激情褪去劣根显现,这个过程可以叫做‘褪金身’,但到他们这里完全没有这种顾虑。
从开始,他们就没有伪装自己,给对方看到全部都是真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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