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他自己,都不在乎没有痛觉这件事。
只有顾斐,自从知道这件事之后,就小心翼翼,生怕他出什事儿。
“斐哥,又不是碰就碎瓷娃娃。”安清晏唇角勾起抹弧度,眼眶却开始泛红,含笑道:“身体好着呢,不怕。”
顾斐没说话,他手臂收紧,随后缓缓低头,珍而重之地在少年发顶上亲亲。
……
他装作不懂,“那什是什?”
“你知道!”少年语速快几分,显然有些急,这坏心眼人老是逗他玩儿,点儿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正经。
顾斐沉默地看着怀里人微微颤抖着眼睫,敛敛神情,几不可闻地叹口气,语气认真而温和:“晏晏,你没有痛觉。”
“怕弄伤你。”
男人深邃目光复杂,有心疼和怜惜,也有克制和隐忍。
结束个冗长吻,少年坐在男人怀里,脑袋靠在男人结实可靠肩膀上,他有些急促地呼吸着,鼻腔里萦绕着淡淡雪松味。
那是能让他沉醉于其中味道。
他没忍住,埋在男人颈窝里深呼吸着,呼吸之间喷洒出来气息全洒在那块皮肤上,有些烫,顾斐心尖也在发烫。
他手臂不由收紧些。
片刻,吸够能量安清晏抬起头来,白皙细腻小脸红得跟水蜜桃样,漂亮眼睛里也布上层水光,他有些犹豫地开口:“斐哥,其实……有件事想问你。”
哗啦啦流水声响起,水汽逐渐在浴室里弥漫开来,男人站在花洒下,目光有些出神,汇聚在起水滴顺着他身体流淌下来。
顾斐有些心不在焉。
草草冲个澡便擦干身体穿衣服便从浴室里出来,他随意吹干头发,站在原地沉默片刻,他出门往楼下走去。
几分钟后,顾斐手里多杯热牛奶,他端着牛奶站在客房门前敲敲门,里面没有动静,门也没有锁。
他打开门进去,便听到浴室方向传来水声,安清晏在洗澡,他站在原地片刻,随后把牛奶放在桌面上,便转
他又怎会不想跟心爱人做最亲密事情,但他过不心里那道坎,他晏晏没有痛觉,这还是顾斐有史以来碰到最让他糟心事情。
安清晏愣片刻,随后用力地抱紧男人腰,他不是个粗神经人,其实已经隐隐猜到顾斐想法,对方回答也证实他猜测。
这人无论做什都在为他着想。
他究竟是有多幸运,这辈子才能跟顾斐认识并且相爱,上辈子他过得有多不堪,现在就有多幸福。
如果上辈子他能早点遇到顾斐,是不是情况就会不样,那时候除他自己,从来就没人如此关心过他,生病被人欺负受伤也只能个人扛着。
“嗯?”顾斐看着那双眼睛,等待着下文。
似乎是什难以启齿问题,少年脑袋又低垂下来,不敢看男人眼睛,他内心里天人交战,过会儿才小声说道:
“你为什宁愿忍着,也不跟……那什。”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。
其实,这段时间他直记挂着这件事,脸皮薄又不好意思说出来,借着现在这个机会,他才鼓起勇气问出口,但还是羞耻得没法抬头。
安清晏说得很含蓄,但顾斐秒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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