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?”宋舒曼蹲下来,抬手揉揉小儿子脑袋,眼神关切,语气温柔:“发生什事情,们南南怎看起来这伤心?”
“妈妈送给项链不见。”安南意吸吸鼻子,委屈道:“刚才在院里玩耍,把项链拿下来放在旁边,然后就不见,怎找也没找到。”
“没事,妈妈陪你去找。”
几人便去庭院,还让家里佣人也起找,但找遍也没发现,安南意突然指指正抱着书包坐在角落里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字林清晏。
“刚才那个哥哥就在旁边,是不是他拿?”
敞亮厨房里,宋舒曼和虞清桐正在里面做甜品。
宋舒曼:“顾斐在国外待得还习惯吗?你说你们怎非要把那小孩子送去国外上学?个人孤零零。”
“不小,都十六岁。”虞清桐无奈地摇摇头,“这儿子啊,是主动提出要去留学,别看他才十六岁,内心里住个二十六岁大人,成熟得不得。”
“这不挺好嘛。”宋舒曼笑笑,开始吐槽:
“安璟去年刚上高中,在学校寄宿,没两天就眼泪汪汪地打电话给,说学校食堂饭菜有多难吃,床铺有多硬,晚上睡觉还有人磨牙,说梦话,硬是吵着要回家住。”
呢!”安南意说着,便用力往林清晏身上推去,将人给推倒在地上。
林清晏点感觉都没有,即使手掌擦破皮也不痛不痒,他强忍着心里委屈,声不吭地站起来,继续扫地。
要是大哥哥在就好,大哥哥定会帮他。
见他还是没反应,安南意气得跺跺脚,骂句真没劲儿,转身离开时候不经意间看到树底下书包,也是又旧又破,看就是那小穷鬼。
他不怀好意地笑笑,转身离开。
宋舒曼远远地看着小男孩瘦小背影,然后对小儿子说:“南南,没有证据不可以随便冤枉别人。”
安南意委屈地瘪瘪嘴,“可是,刚才发现他直盯着项链
“到最后被他烦得没办法,和令康只好在学校附近给他买套房子,让他搬去那里住,还找阿姨日三餐给他做饭收拾屋子,不然那臭袜子都要堆成小山。”
虞清桐:“顾斐倒是从来没让cao心,倒是想为他cao心cao心。”
“这cao心得头发都开始白,尤其是安喻那小子,天天在学校打架惹事,只有南南是最乖最听话。”
正说着,安南意就突然跑过来,喊声妈妈,他眼眶红红,眼泪蓄在眼眶里泫然欲泣,看起来格外委屈。
虞清桐问:“怎这是?谁欺负你?”
林清晏好不容易才把落叶全都装进垃圾筐里,他气喘吁吁地拖着半人高垃圾筐往另边走去倒垃圾。
在他离开之后,躲在暗处观察安南意立刻跑到树底下,打开那个破旧书包,里面只有几个破本子和几支很短铅笔,还有个木雕兔子。
他对这些不感兴趣,想想,他把脖子上挂着平安锁项链拿下来,放进书包小夹层里,拉上拉链之后便将书包放回原处。
倒垃圾回来林清晏完全不知道这回事,虽然有人捣乱,但他还是把落叶扫得干干净净,待会儿妈妈看到之后会夸奖他吗?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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