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灿灿盯着那男人,那男人又笑下:“他爸去世,七八年前吧,也就是礼霄九岁时候。”
董灿灿张张嘴,那男人走过去像拍礼霄样拍拍董灿灿肩膀道:“多陪陪他吧,这孩子挺不容易。”
董灿灿还想问什,这男人却不打算多说,他转过身走向后门口,董灿灿在原地站会儿才回到大堂,礼霄正叼着烟发呆,烟已经抽到头。
董灿灿走过去把礼霄唇间烟拿下来,礼霄看眼他,从烟盒里又抽出根。
“礼霄你还好吗?”
那男人问,礼霄盯着他没说话,等支烟抽完才开口:“非得拆吗?”
那男人无奈地笑下:“这个,市里要建设,这个舞厅也在这边呆十几年,房子都老,没办法。”
礼霄垂下眼没说话,他又点根烟。
那男人站起来拍拍礼霄肩膀,接着转过身离开,气氛浓厚而沉重。
董灿灿在边上没怎听懂,不过很快董灿灿也站起来,朝那个男人离开方向跑去。
已经读不出灯光拼凑成字,门口车也是零零碎碎,看起来里面没什人样子。
董灿灿咬口水塔糕,有些愣地含糊着问:“这是怎?”
礼霄脸色黯淡,他带着董灿灿走进去,本该热闹非凡大堂舞池杳无人烟,只有两个服务生在打扫卫生,服务生穿都是自己衣服,不再是统服装。
他们都认识礼霄,只不过好久不见,大家跟他简单地打个招呼便继续低头工作。
“这里是要关门吗?”
董灿灿问礼霄,礼霄看着他,接着点燃烟,红色火苗照在礼霄脸上,映出片摇晃阴影,几秒后熄灭,礼霄垂垂眼,声音含糊:“挺好。”
这时候礼霄手机突然又响起来,礼乐乐打来。礼霄按灭手机没有接,茶几上手机再次振动起来,礼霄靠在沙发上没有管,手机在玻璃茶几上慢慢滑动,董灿灿看看手机又看看礼霄,轻声问:“礼霄,帮你接好吗?”
礼霄闭上眼没有说话,董灿灿当他默认,将手机接起来,他还未说话那边礼乐乐声音便传过来。
“礼霄你又发什疯?辛辛苦苦把
他成功在通往后门走廊里追到那个男人,董灿灿喊声:“叔叔。”
那人回过头,看着董灿灿点下头:“你是礼霄朋友?”
董灿灿嗯声,他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,皱下眉思考下开口:“叔叔,礼霄为什不想这里被拆掉?”
礼霄看起来特别特别伤心,董灿灿看着他也很难受很难受。
那中年男人笑下:“这舞厅是礼霄他爸开,他爸走之后承接下来,他不舍得也是正常。”
董灿灿环顾四周,些装置已经被拆得七七八八,礼霄走到角落里个沙发坐下,董灿灿跟过去,手里水塔糕都不吃,他察觉到礼霄情绪低落,他走过去坐到礼霄身边,也不说话,就乖乖陪坐着。
十几分钟后有个矮个中年男人走过来,不像是服务生,他走过来坐到礼霄对面,以长辈口吻喊声:“霄霄啊。”
礼霄看眼那男人,问:“有烟吗?”
那男人从口袋里掏包烟个火机出来,礼霄拿过后点烟,用力吸口。
“在省城念书念得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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