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灿灿还在不高兴,嘴巴里嘟哝着:“飞飞…(咕噜咕噜)…多多…(咕噜咕噜)…”
“你说什?”
董灿灿嘟哝声音很小,只不过那两个名字咬字很重,所以礼霄听清,董灿
礼霄看眼董灿灿,反问:“你还能喜欢女生?”
董灿灿脸慢慢板起来,眼睛里藏着小阴谋:“不是你开始说你只喜欢睡女生吗?”
礼霄愣下,淡笑道:“在这儿等着呢。”
“你睡过女生对不对?”
董灿灿酒也不喝,目光灼灼地盯着礼霄,调酒师还在添油加醋:“知道那谁来着,飞飞,们舞厅跳钢管舞那个,喜欢礼霄,对不对礼霄?叫飞飞还是叫什?”
等祈寻几人回俞城,董灿灿生活也恢复之前节奏,在三伏天守着批发部,除来进货人,路上往往见不到人,只有热得发烫柏油马路和无精打采蝉鸣,直到傍晚路上人才会多起来,这时候往往父母已经回来,董灿灿便得空,有机会跑出去找礼霄玩。
礼霄这几天还在城南那边舞厅,听说快开业,正在做最后归置。董灿灿打辆三轮车,从他家到那个舞厅得开半小时三轮车,打车费三十块。
董灿灿到那儿时候刚六点,天还亮堂堂,夏天要到快八点天才彻底暗下来,礼霄靠在舞厅外水泥墙上抽烟,醉红色夕阳从侧面照过来,把他脸照得半明半暗,礼霄身上T恤上洇着些汗水,比深色衣服还要深些,他整个人就像幅油画,董灿灿下车就朝礼霄飞奔过去,礼霄扔烟空出怀抱,下秒董灿灿头栽进他怀里。
董灿灿脑门上有很多汗,三轮车半露天,傍晚气温也三十度左右,他路上没停过出汗,鬓角湿湿地贴在额头上,只是也不难闻就是。
礼霄带着人进舞厅,这个舞厅比之前那个现代化多,从装潢到摆设都充斥着新时代味道,吧台上有两名调酒师在调酒,舞池以及周围卡座几个服务员在打扫卫生。
礼霄眨下眼:“叫多多。”
董灿灿刚刚脸上小得意瞬间不见,脸色还有些垮,礼霄喝口酒:“叫飞飞是跳肚皮舞。”
董灿灿脸色瞬间又难看个度,他呆呆地坐着,礼霄凑过去亲下他额头:“确实不是同性恋。”
董灿灿眼眶泛红,礼霄目光在吧台迷离灯光下显得模糊不清:“只不过被个小基佬掰弯。”
董灿灿鼓鼓嘴没说话,眼底还有些幽怨,礼霄看着他样子失笑,调酒师在边上听得满身鸡皮疙瘩,他没想到前两天把俩收保护费地痞流氓打折手礼霄还有这肉麻面,他带着自己调酒工具默默遁走。
“现在在做最后收尾工作,星期后开业。”
礼霄边说边带着董灿灿到吧台,让调酒师给两杯果酒,八卦调酒师问礼霄:“你弟啊?”
调酒师年纪也不大,二十出头样子,这些天在这里和礼霄混得很熟,礼霄挑下眉,语气云淡风轻:“对象。”
董灿灿趴在吧台咬着吸管喝果酒,双眼睛神采飞扬地看愣住调酒师,五秒后调酒师才倒抽口气惊讶出声:“哇你是基佬啊!”
董灿灿松开吸管,朝调酒师白眼:“们都可以喜欢女生,不是纯只喜欢男生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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