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生化人来说，痛觉是
个拟真用
功能，并不会影响他们实际性能。然而肖诧异地发现，他关节在突然间瘫软
下去，仿佛瞬间失去功能。就连他思考能力都在逐渐凝滞，像是卡壳般，变得艰涩而缓慢。
看着肖逐渐地瘫倒在地上，袭击他男人直起身，在他肘部踢踢：“没想到带这个出来
——监视系统受损。
肖猛地抬头，发现护士站里和走廊上都是空无人，就连在夜晚值班看护机器人都不见踪影。种极度不安从脚底泛上来，他飞快地跑向走廊尽头尤金病房。
尤金病房自动移门关着，就算肖靠近还是动不动。肖仔细看看，发现移门边栏状态灯是熄灭状态。虽然移门上有扇半透明窗户，但是尤金房间内灯没有开，根本无法判断内里状态。
咬咬牙，肖选择移门上个凹陷处作为受力点，将手指扣进去，生生将门拉开条缝隙。接着他将右手卡入这道缝隙，左手推着墙，用蛮力将这道门左右掰开。
移门在他身后再次关上。室黑暗内，尤金似乎正在安睡。
张照片飞快地铺满屏幕，左右上下堆叠在起，像是中某种病毒。图片过后是节选出文字，大段报道，到最后，光标甚至自己动作起来，自某处后台点开个没有名字应用。
个黑底白字对话框跳出来，和之前尤金命令他打开那个十分相似。这个对话框里，大段大段文字飞快地刷新着，像是要在最短速度里把千万条信息全部显示出来。
在面前屏幕终于安静下来之后，肖喉结上下下，发现自己背后在不经意时已经覆上层冷汗。
……
返回医院路上，肖头脑片空白。
肖刚要松口气，有什
东西却从他余光里闪而过。
侧颈传来阵针扎般刺痛，肖感受到某种液体被注射进他皮肉。他快速地抬起手，自黑暗中捏住某个人手臂。然而在他发力之前，有人快速而有力地在他腕上打，让那只手借力滑脱出去。细小动作声之后，那个袭击者似乎带开距离。
肖看向声音来处，靠着优于人类夜视能力看清盘踞在阴影中两个人影。
“你们要做什？”肖警觉地看向这两个人，边摆出防守态势，边小幅地向后移动着，想要靠近尤金和他床边传唤铃。
“镇静剂没用，不是人类，换电击。”有人低低这说声，自黑暗中忽然闪出簇电火花，道人影快速地欺身而至，随后肖右肋就是阵剧痛。
他无法从理智上理解刚才发生切，但是他看到和读到信息又是如此丰沛和精确，让他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只是又出现幻觉。
那数百张照片上尤金脸，那些新闻报道上难以理解事件经过，以及那个对话框里，尤金对着他人写出行行字，在此时织造出个硕大牢笼，将肖困在里面。
他强行压制着这些疯狂涌动思绪，愈发地加快脚步。
……电梯门打开，肖来到尤金病房所在第五层。然而在踏上走廊那瞬间，某种似曾相识强烈直觉又次出现在肖脑海里。
——安全系统被篡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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