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其实并不全然正确。尤金迟疑下,还是问句:“在迪特里希那里时候,他对你很不好吗?”
——他直没有问过,也不想问这个问题。开始是因为他不想探听迪特里希隐私,后来则是因为觉得尴尬而已。
就算迪特里希对于肖态度再怎冷漠,他再怎无法想象这两个人之前关系,迪特里希依旧是肖名义上主人。他从未对迪特里希产生过嫉妒心情,却依旧无法回避已经发生事实。
肖垂下眼睛,给出自己回答。
“不能说好,也不能说差吧。”
人,要不是迪特里希出现,他或许会觉得,他从来不曾在童年中接触过任何真实情感。
迪特里希会哭闹,会嬉笑,会对着他发脾气,会伸出手来跟他讨要拥抱。在他第次触碰到对方柔软掌心时,还只是个孩子自己甚至会因此小声地啜泣——那是他唯能够感受到人体温度,是他在理解救赎意义之前救赎。年幼婴孩对于身周人来意有种天生敏感,在被自己抱着时候,迪德看上去就像只没有忧愁小动物。等到再大些,迪特里希几乎变成他雏鸟,总会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身后,拽紧自己衣角。偶尔吵闹过后,在他人面前总是任性迪德还会先步认错,结结巴巴地对他说,哥哥,哥哥,请您不要不理。
尤金觉得自己几乎还能听到对方彼时稚嫩嗓音,这让他忍不住抬手按按额角。他甚至回想起,在迪特里希第天去公学,开始学习写花体字时候,第个练习就是自己名字。稚拙笔触拼写出弧度并不规整七个字母,迪特里希起抬头看着他,说哥哥,写好吗?请您夸夸。
他是真不介意和迪德就那相依为命下去,被迫分开那天终究还是到来。
……后来他曾经想过,被父母放弃他,其实误打误撞获得他最想要得到真实和自由。但是迪特里希被他留在那个笼子里,没有唯陪伴和朋友,也有没有会在每周五下午准时出现点心。
他回想下自己在阿尔宁宅邸日子。尤金之前对于这座庄园描述很准确,那确实像是座硕大牢笼。
在迪特里希不在他身边时候,他活动范围只有间门窗紧闭寝室。偌大房间里,会活动只有他和座华美座钟,但他们效用几乎样,那就是当件漂亮,少有人看摆设。
他只需要,也只能做件事情,就是等待他主人叫他过去。
迪特里希实际上不曾和他
而或许是因为他缺席,在再会时候,迪特里希才会变成个陌生他人。
这样童年怎说怎压抑,尤金挑些零零散散事情说,自己都觉得寡淡而无趣。可笑这种现在回想起来毫无闪光点生活,他曾经也拼命地想攥在手里。
肖在这种地方总是会如既往地照顾他情绪。像是没有被这样低沉话题影响,肖在他耳边和缓地说到:“真希望就住在你家旁边,可以看着你长大。”
“可能话,会想翻/墙到你家院子里,陪你做你想做任何事,在你需要时候拥抱你。”
然后肖笑笑:“可惜没什过去,没有什有趣事情和你分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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