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唯
确定
，是不论自己在幻觉里做
什
，他都对此毫无感觉。
“如果
会呢？”
肖收起脸上笑意。在他无法完全控制可能性里，他不想做出没有凭依保证。因为想要知道尤金会给出回答，他声音里甚至带上些隐隐威压。
然而尤金并没有因为他改换态度而展现出任何动摇。
那双金色眼睛望着他，异常平静。
他省略过拆去炸弹过程，继续说道：“但是如果区域和区域之间被物理阻隔，没有通过同电网链接话，必须要靠得非常近，才能感受到对方。”
这也是为什他必须本人赶往当时处在湖心交易点。
尤金点点头，像是表明自己听懂。之后深吸口气，没再说话。
“你怕吗，尤金？”肖往尤金侧旁靠靠，神情显得很无害，眼睛却直仔细地观察着尤金表情。
尤金没怎犹豫便摇摇头。他眼神像是在出神，在顿顿之后，再次摇摇头。
会做。”尤金终于看向肖眼睛：“但希望你能告诉，你究竟能做到什。”
肖垂下眼睛，在沉默片刻之后开口道：“可以和电子设备沟通。”
他用动词很特别，让尤金微微地蹙蹙眉。
“……就好像人类和人类聊天样，可以感受到它们意识，它们话语。如果努力话，可以用想法去影响他们。”
尤金表情变得愈加凝重些。
“如果你伤害人是，那没有所谓。”
像是说着件最普通事情，尤金继续着他句子：“命是你，你可以随便做什。”
肖眼神变得锐利起来，无意识地舔下自己下唇。
“但是如果你要伤害其他人话，会在第时间终结你。”尤金垂眼看着自己
他害怕很多东西，唯独不会害怕肖。
“……你觉得你会伤害到别人吗？”尤金最终这问。
肖下意识地想要否认，脑海里却闪而过当时在舰船上幻觉。
——在片死寂又满是漆黑城市里，他坐在白塔顶端，看着神罚般火光从天而降。
如果火光是为终结他而来，那他之前势必犯下招致如是后果罪行。被他独自人占领城市看不到任何人类残存痕迹，他守着那片金属坟场，即像是守墓者，又像是行刑人。
——所谓意识，本不应该存在于没有高级智能设备中。甚至很多所谓基础人工智能，都仅仅拥有程序，根本谈不上意识。如果肖描述确切属实，这样能力和用外力干涉比起来，要高出许多维度。
尤金可以从理论上驳斥这件事发生可能性，但是他论据所基于现实，并不适用于大多数遗产。以“天真祝福”为例，这些遗产运行方式，远非现在智能和科技水平所能解释。
事到如今，尤金已经不会天真地以为肖仅仅是个四级遗产。
“你有测试过自己能力范围吗？或者触发条件？”他试图理解肖能力上限。
“不会刻意测试这些，尤金。那样想法很危险，没有这做理由。”肖声音放低：“……之前在执行任务时候，最远感知范围在十平方公里左右，但是需要影响只有其中小部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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