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静静地与他对视。
“如果罗勒不要
，就去和你找
个地方住。”
“如果真有什
不好
事情发生，会尽全力保护还在身边人。”
“就这样吧。……想活在现在。”
尤金对着肖微笑，表情里除释然之外，还掺杂掩饰得很好不安。
肖依靠着他身旁台机器，双手自然地撑在控制台上，在和他起，听着老式唱机里歌声。
在徐徐乐声中，尤金忽然开口。
“……肖，可能没法对刹那下手。”
“是吗。你做决定就好。”
尤金扭头看他眼：“你看起来点都不意外。”
被肖简单出口句子里，充满着尤金曾经不敢想象，关于未来美好预期。然而在这个瞬间，他无法抵御这份来自肖邀请。
“你今天话真很多”“这种问题不需要问也可以”——尤金似乎是说句类似如此调笑肖话，他自己也不记得。他目光早已投向那个被人遗忘许久机器，在有些失速心跳里，将手指点向角落里，只有着蓝色眼睛和浅米色毛皮小狗。
在做出选择同时，他果不其然地听到身侧肖笑声。
生化人从背后贴上来，嘴唇已经靠近他耳旁，暧昧地开口。
“……汪。”
给吗？”
“对，如果能夹到话。”
或许是灯光作祟，肖神情似乎比以往还要柔和些。
“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，在游乐园上班时候，你来探过班。”
“那时走不开，你跟打个招呼，也很快就离开。”
“所以，你可千万别抛下啊。”
这样句子听起来像是句玩笑，肖却没有把它随意地对待。
生化人冲着
“你要是做其他决定才会奇怪。”肖低头笑笑：“从你开始回避和他对视时候，就大概猜到。”
“……他是个很好孩子。”尤金垂下眼睛，“看到他笑起来样子，会想要是当年没有离开，迪特里希会不会也能成为类似样子。”
“尤金，你当初并不是‘离开’。”肖提醒他，“你不需要为不可控事情承担责任。”
尤金点点头，嘴角泛上些许复杂笑意。
“你说对。”他又次看向肖：“不想再为难自己。也该试着当个普通人。”
尤金耳尖顿时泛红，表情满是嫌弃地回过头来，肖放在他胸口手掌却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心脏混乱跳动。
肖低下头，给他恋人个绵长而炽热吻。
……
在那晚最末，尤金坐在台街机前座位上，两条长腿伸出去，双眼看着面前滚动着不同数字拳击机。
浅米色小狗挂坠被他小心地握在掌心，他用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它皮毛，像是害怕将它弄皱，又像是担心自己手上些微汗水会弄脏它。
“后来直想，以后要是能和你起来游乐园就好，定会送你个礼物留作纪念。”
肖满是歉意地笑笑：“……结果害你回不到科尔诺瓦，找到这个地方也又旧又破，没什好东西。”
“但还是选个吧，尤金。”
“等们老以后，就算是这种不值钱小玩意，应该也会成为不错回忆。”
“你认为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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