顷刻之间就已被扫遍整个口腔最后直接搅住他舌头，用力吮吻。
所以他也确定程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不会真
生他气。就算真生气
，那……以后再乖
点，表现好点儿也就行！
程峰瞬不瞬看他会儿，借微亮光线，能瞧清他脸上神情变化微妙又丰富，眼睛里清澈干净。他说他懂，不过那双坦坦荡荡眼珠子却很诚实替他说：懂个屁啊，
什
都没懂……
程峰仍看他，原本拢在他脖子后面手掌微微摩挲着移到耳根子上停住，手指头抬抬，碰到耳垂。
陈卓身体明显僵，等瞬间发烫耳垂被程峰用两根手指轻轻捏着捻下，陈卓差点没脱口叫出声来，膝盖都有点发颤，手直觉想抓点什东西于是稍微用力扣在程峰腰后。
腰上有汗，黏黏有些湿滑。
句拟好开场白，因为程峰已经掐烟，扔掉，然后伸手揽过他后颈将他扯过来声不响按进怀里。
手臂有点用力箍紧他背，另手横过肩膀牢牢覆着他后脑勺往自己肩上轻轻压压。几乎温柔力道，却也半点没松手。
就这静静抱着他。
程峰从来没对他做过这种举动，陈卓有点懵，下巴颏被迫抵在程峰赤裸肩窝上感觉他脸侧紧贴着自己耳根，阵发烫。有短短胡茬扎在脸上有点刺又有点痒，很怪异感觉。
陈卓僵下，也迟疑着抬手去碰碰程峰光裸腰侧然后小心抱住，纯粹下意识举动。他听见程峰在他耳根子后面开口，呼出来气也是烫。
陈卓脑子里还在模糊想着他靠在阳台上吹这半天风怎还出那多汗啊……
感觉手被攥住，仍贴着程峰后腰按在那儿没动只是整个手掌都已经被程峰握住捏紧，道抵着身后栏杆。现在他整个人都已经贴在程峰胸口上，别说退后，连动动都有困难。
院子外头有摩托车轰轰开过，车灯晃动。
被吻住嘴唇时他听见程峰低语说：要是不喜欢就……再打拳吧。……
身体被程峰手臂箍在怀里基本上没法动弹，只觉着灼热呼吸不断烫在脸上，嘴唇被重重含住，不温柔。程峰舌头抵进他口中时有强硬意味，跟白天亲他时沉默试探很不同，像吞噬。
……你介意？
陈卓茫然：啊？
肩上程峰手臂用力紧紧再稍微松开，低声说不逼你，不过你打就不该再回来找，懂吗？
陈卓自然不懂，却挺乖巧又认错态度良好地频频点头：懂！错以后再不那样，保证。
不回来找他？傻啊！这好吃西红柿炒蛋糖醋小排们让再上哪儿去找啊。陈卓心忖着先前那拳压根儿就没使出什力道，比起后来砸刘清水差远，所以他确定那拳对程峰造成伤害程度基本上为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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